干净的生了防备之心,就不好查了。”
“不过王爷为人,微臣再清楚不过了!王爷两袖清风,行的端做得正,这事儿和王爷毫无关系,王爷还请宽心。”
听谢瑾瑜这么说,宁王冷哼了一声:“那有劳谢将军费心了。”
说罢,不屑地拂袖而去,都不曾多看谢瑾瑜一眼。
宁王一回府,便急吼吼地喊道:“来人,侧妃呢!”
在门口侍候的婢女回道:“回禀王爷,侧妃今日没有出门,在房里刺绣呢,说是要为王爷做冬衣。”
她话音一落,一阵寒风刮过,院中的红枫顿时簌簌掉下许多枯叶。
宁王本来绷着张脸,闻言,表情顿时缓和了不少:“还是夫人细心,记挂着天寒要入冬了。”
他一边往深院里走,一边吩咐随从道:“叫人把嘴闭紧了,别让谢瑾瑜那厮钻了空子,给老子头上扣帽子!”
侍从跟着宁王多年,接了命令转身就去办了。
宁王走到苏晴房门前,向来大大咧咧的他却不像往常一般用脚踹开房门,而是屈指扣了扣,得到里面一声应允才开门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