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地摔碎在暗卫脚边。
“放肆!”
“宁王,欺人太甚……”文帝眼中杀意弥漫。
在他看来,宁王根本就不是为了报君雪澜被毒杀之仇,而是借机挑战天子的权威。
他手伸得太长,触碰到文帝的底线了。
这些日子以来的一桩桩一件件,无不说明了宁王在宫里安插眼线、死士的行为。不仅如此,只凭他谋害皇嗣这一项罪名,就够砍他的头了!
更何况,那名宫女对文帝的诅咒,让他现在回想起来都历历在目!
断子绝孙,好毒的诅咒!
宁王不仅对他的后宫伸手,更是想染指这皇位了。
文帝冷静下来,眼底寒光涌动:宁王虽然行事张狂,但手握兵权,在朝中也是浸淫多年,有自己的势力,并非能轻易除去的人物,此事还得从长计议。
但眼下,他气焰过于嚣张,却是不得不打压打压了。
于是第二日在朝堂上,文帝故意挑了宁王的错,而宁王也嚣张地反驳了回去,一君一臣,一兄一弟,却是水火不容之态。
很快,整个京城都知道了,当今圣上和宁王闹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