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水做的咧,开心哭、难过哭、激动也哭笑也哭,都哭了快一整天,你怎么这么能哭。”
江时擦得袖子都湿透了,胡鸾飞看不过去,丢给他一块手帕。眼尖的戚司辽立刻把手帕夺回来,顺便瞪了一眼准备捡手帕的江时。
阿竹懵着看三人互动,完全忘记哭泣。
戚司辽摸着下巴疑惑:“上任县令本王见过,看起来人挺好,不像是那种人。”
江时气着嘟囔:“那时候你拥着波杨村圣女浓情蜜意,哪里晓得娘娘因米壳花的事差点死在牢狱中。”
“你说什么?”
“我说你眼光差,看谁都挺好。”江时气不过,干脆说反话。
“不对,上一句。”
江时又不说话了,胡鸾飞连忙打岔,“先解决眼前的事。”
江时的话在戚司辽心里种下了一根刺,为了查明之前胡鸾飞受过什么苦,给阿竹办事的效率高达百分百,才短短一个时辰,就已经将老地主丢给现任县令张大成,并下令遣散一众奴仆,亲近者入狱。
“江时,谢谢你肯搭救我。”地主落难后,阿竹想起自己曾经的事,心里憋闷的难受,其实正想找个理由开溜。
江时一听很是诧异,上下打量了一番阿竹,“现在说谢谢,难道你利用完我了就想开溜?”
被戳中心事的阿竹两靥绯红。
江时叹服地看着阿竹:“你这家伙还真当忘恩负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