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褶子增加了不知多少,年岁看上去老了可不止十岁。
王重的动作很快,第二天就帮棒梗把工作的事儿给办好了,当然了,只是个临时工,学徒,没有编制,工资也少的可怜。
虽然如此,可至少是个工作,也是个机会,要是棒梗自己表现的好,还是有机会能进农机项目组的,可要是表现不好,那就只能怪他自己没这运道了。
相较于街道安排的那些扫大街,扫厕所之类的工作,这份临时的学徒工已经好了太多太多。
时光荏苒,转瞬就是一个多月,时间来到七月底。
这天夜里,云雨过后的秦京茹,挺着大肚子一脸满足的躺在床上,睡得正香甜,王重赤着上身盘膝坐在太师椅上,灵台却早已清明一片,一呼一吸依着某种特定的节奏,筋肉虬结的后背上像是有一条大龙随着呼吸缓缓自沉睡中苏醒。
皮肤变得滚烫,好似烙铁一般,袅袅白烟背后头顶升腾而起,那是高温将空气中湿润的水分炙烤成蒸汽所造成的现象。
这便是真气练到了高深境界,所造成的虚室生烟之象。
后背大龙不断起伏,好似要活过来一般,体内真气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行走于周身气脉之中。
随着真气运转越来越快,王重的皮肤也越来越红,宛若一只煮熟的大虾,浑身变的瞳孔,白烟也不再局限于后背和头顶,将王重整个人都笼罩在白烟之中。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双灿若星辰的双眼忽然睁开,发出震撼人心的光和热,王重也随之抬手猛然一吸,再徐徐下压,吐出胸中浊气。
王重才刚刚收工,忽然间,地面传来轻微的战栗感,王重的五感何其敏锐,只见漆黑的屋子里人影一闪,王重已然出现在床边,拿起毯子将只穿着睡衣挺着大肚的秦京茹一裹,下一刻已然将其拦腰抱起,须臾间就冲出了屋子。
到了屋外秦京茹才被惊醒。
“怎么了这是?”
“地震了,你站这儿别动,我去把辛夷抱出来!”话音刚落,还没等秦京茹反应过来,王重已然冲进了倒座房里,将在炕上睡得正香甜,嘴角还带着笑的王辛夷一把抱起,立即跑了出去,还不忘抓上一床被子。
打断王辛夷的美梦,将其唤醒,把屋檐下的躺椅拉到院子中间,垫上被子,让母女二人暂时先靠着,然后王重就运上真气扯开嗓子大声喊了起来。
“地震了!”
“大家赶紧出来!”
“·····”
不知多少人被这宛若狮吼一般的声音自睡梦中唤醒,地震来的又猛又快,地面不断的颤抖着,房屋也跟着摇晃起来,地面的碎石泥土被震得不断弹起又落下,房顶上略微松动的瓦片噼里啪啦的争相掉到地上。
如此强烈的震感,哪里还用王重招呼,院里众人全都被震醒了。
互相喊着搀扶着,没一会儿就都衣着清凉的跑到了院里。
虽说王重早就做了准备,当初修厨房跟浴室的时候就把家里加固了一圈,但保险起见,还是在院里待着强。
“三大爷,三大妈?都没事儿吧?”王重上前搀扶着还有些迷迷瞪瞪的阎阜贵老两口。
“没事儿没事儿!”老两口一脸的紧灵魂未定,尤其是三大妈,脸色煞白,浑身冒着虚汗,显然被吓得不轻。
“没事儿就好,赶紧坐下来歇会儿,喘口气!”
王重话音刚落,阎阜贵就猛然站起身朝屋里冲了过去。
“他爹!”刚刚坐下的三大妈挣扎着想要起身去追,奈何体虚脚软,浑身吓的一点力气都没有,哪里起得来。
还是王重伸手才把人扶了起来,三大妈一站起来,就不管不顾的冲着屋里跑,刚跑到门口,就看见阎阜贵抱着他家刚买的那台电视机从屋里小跑着出来了。
“他爹啊,你这是干什么啊!”三大妈差点就哭了,扒拉着阎阜贵,总算松了口气。
“这是家里唯一值钱的东西了,可不能给我砸坏了!”
不愧是阎老西,要钱不要命,顶着地震的还敢冲进屋抢救电视,幸好震感虽然强烈,但还不至于将屋子震塌。
王辛夷年纪虽小,但却不怎么害怕,之所以靠在躺椅上紧紧的贴着秦京茹,是因为此刻的秦京茹被吓得脸色煞白,紧紧搂着搂着王辛夷不肯放手。
王重蹲在躺椅前,抓着母女俩的手,微笑着安慰道:“好了好了,没事儿了,不用怕,就算屋子塌了也砸不到咱们。”
刚才王重就是在清理门口那些挂满了瓜果藤蔓的篱笆,把他们全都拆了扔到角落,免得砸到人。
“爸爸,这是怎么了?”王辛夷乌黑明亮的大眼睛里写满了好奇。
王重笑着道:“是地震,震感这么强烈,震源应该离咱们不远。”
尽管心里清楚是何处发生地震,但有些话自然不能说,该装糊涂的时候还是得装糊涂。
“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