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重刚一落笔,就把旁边的阎阜贵给看呆了。
这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阎阜贵多少也算个书法爱好者,算是懂一点,王重一落笔,他就看出了里头的门道。
等到第一个字写完,阎阜贵就被镇住了。
所谓颜筋柳骨,也不过就是如此了。
“三大爷,献丑了!”
一副对联一气呵成,完成横批之后,王重把笔搁回笔架上,冲着还在愣神的阎阜贵说了一声,就拿着自己的墨宝径直回家去了。
只留下还在风中凌乱的三大爷阎阜贵。
没多久,王重就提着凳子,拿着一碗用面粉刚熬好的浆糊又从屋里走了出来,踩着凳子把浆糊刷在大门两边,把墨迹已经干了的对联贴了上去。
上联:春风掩映千门柳
下联:暖雨晴开一径花
横批:春回大地
三大爷的春联摊子正对着王重的家门,王重门上那副对联,就跟刺一样扎在三大爷心底,一抬眼就看得清清楚楚。
看看王重的字,再看看自己的,三大爷冷哼一声,连文房四宝都没收拾,铁青着脸背着手迈着大步就回了屋。
还是三大妈打发阎解成和阎解放兄弟三个跑出来把东西收拾回去的。
眼瞅着到了下午,家家户户都忙活起来,水池边上挤满了妇女,家家户户的厨房里都响起了菜刀和砧板碰撞发出的声音。
王重刚撂下手里的木匠活,正打算做晚饭,忽然敲门声就响了起来:“王重哥!是我,雨水!”
王重疑惑着拉开门,看着门外的何雨水,问道:“雨水有事儿?”
何雨水俏脸有些微红,道:“我们家今年的年夜饭跟一大爷和秦姐家一起吃,我哥亲自下厨,我哥让我来问问你,要不要跟我们一块儿吃?”
王重也没拒绝:“成,我一会儿就过去!”
何雨水脸上立马就露出灿烂的笑容:“那待会儿饭好了我再来叫你!”
“等等!”王重却叫住了雨水,转身进了屋里,抱着个约莫四十公分宽的三层的蒸屉出来,递给雨水。
“既然是大家一块儿吃饭,我也不好什么都不出,这里头是发好的馒头,我还没顾上蒸,你拿回去蒸上,晚上咱们一块儿吃。”
“馒头我哥都发好了!”雨水道:“你这个还是留着自己吃吧!”
说着就要把蒸屉还给王重。
可王重却没接,反而说道:“雨水,你听我说,我跟你和你哥交情是不错,今儿这饭要是只莪和你还有你哥三个人吃,这馒头我就不拿出来,可还有一大爷跟秦姐一家呢,你们一块儿吃年夜饭,肯定是家家都出了东西,我怎么能例外。”
“你要是不拿,那今儿这饭我可不好意思去吃。”
“那好吧!”王重说的确实有道理,关键要是自己不拿,王重真不去了怎么办?雨水也只能咬着下唇收下了王重的馒头。
“王重哥,那待会儿饭好了我再来叫你!”
“成,正好我还能得空把那架子给装起来!”
上午雨水就来过,那会儿王重正忙着加工木料呢。
“那你先忙,我先回去了!”
雨水就差一步三回头了,这丫头年纪还小,心里想什么全都写在脸上了,王重怎么会看不出来。
主要还是自己太优秀了,就跟凌凌漆开篇的那个妇女同志说的那样,自己就像那黑夜里的萤火虫,是那么明亮夺目,吸引女人的目光也是在所难免的。
要说长相,雨水这小姑娘只能算一般,不过要是真要找女人的话,相较于长相而言,王重更看重的反而是性格脾气和贤惠与否,最好是那种老实巴交,勤快又能干,说谎都脸红的。
毕竟王重想找的是能操持家里,让自己日子能够过的轻松些的女人,而不是那种还得自己哄着偏着,当成祖宗一样供着。
就目前来看的话,雨水还挺不错的,应该说这个时代的女人大多都很不错。
屋里响起了叮叮咚咚的敲击声,没一会儿王重就把博古架组装起来,严丝合缝的扣在墙上,就只剩下客厅和卧室之间的门没有完工了。
木板是早就准备好的,只是还需要进一步的加工和拼装,反正现在有帘子挡着,王重也不着急,拿着扫帚和铁簸箕收拾起屋子来。
傍晚,天还没黑,一大群人围坐在何雨柱家里的八仙桌旁,秦淮茹左边坐着棒梗,右边坐着小当,怀里还抱着槐花,不到三十岁的年纪,正是一个女人气质最好的时候,难怪最后把傻柱迷得神魂颠倒的。
贾张氏坐在棒梗左边,聋老太太坐在首位,左手边是一大爷,再是一大妈,再往左是贾张氏,往右是何雨柱,再是王重,再才是何雨水,何雨水正好跟小当挨着。
整整十个人挤在一张桌子上坐着,倒还真有几分热闹。
别看何雨柱平时看着一副混不吝的模样,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