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吧,这事儿就算成了,你也别往外说,特别是别提是莪给你牵线搭桥的。”
“为啥?”何雨柱不记得问道。
“柱哥,你说别人要是知道了这事儿,他们也都过来找我帮忙,大家左邻右舍的,你说我帮还是不帮?”
“我刚来咱们厂里才小半年,因着上个月立了点小功,才在我们科长那儿有点情分,,可连我自己都还没转正呢,”
“不过一大爷那儿?”何雨柱忽然想起要找一大爷借肉票的事情。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分泄露的风险,不行的话,一大爷那儿就先别去了,肉票的事情,我帮你想办法!”王重想了想道。
倒不是担心一大爷那儿出什么岔子,就担心半道上又被许大茂听了去,到时候再使点坏,把这事儿给搅黄了。
想成一件事情不容易,可想坏一件事情,那法子可多了去了。
“你有法子?”何雨柱好奇的问道。
“就我那同学,他家里不是在肉联厂有关系吗,认识的人也比咱们多,大不了再多给他点好处,让他帮着想想法子。”
“不过弄票的钱可得你自己出!”
“这是肯定的!”
“走吧,咱们先回去!”
王重骑着自行车,载着何雨柱往四合院而去。
二人在东来顺耽搁了一阵,回来的时候天就开始黑了,等回到四合院,天已经完全黑了。
王重刚进门喝了口水,屁股还没坐热,何雨柱就提着一网兜的土特产赶了过来,一进门就把网兜摆到桌上,从怀里揣出一沓钱来,数出二十张张大团结,递给王重。
“兄弟,你去找你同学,肯定不能空着手去,至于这剩下的,就当是哥哥的心意了!”没等王重拒绝,何雨柱就道。
“你帮了我这么大一忙,又废了这么大的人情,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才好,这点钱就当是我的一番心意,你千万别推辞,不然我往后都不敢见你了!”
“行,既然柱哥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那我也就不跟你客气了,这钱我就收下了!”
“应该的,应该的。”何雨柱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来。
晚上,白炽灯放出淡黄的光芒,驱散了屋内的黑暗,王重看着手里的二十张大团结,桌上何雨柱送的土特产,关灯开门,径直出了四合院。
夜色渐深,此时还不像后世那样夜生活丰富多彩,许多人家为了节省那点电费,若是没有事情的话,都会选择早早就睡下。
街上也是一片空荡荡的,王重循着夜色,走到了城门附近,昏黄的路灯照射的城墙根底下,人影渐渐多了起来。
王重穿着一件军大衣,戴着帽子,走起路来虎虎生风,那像是个来鸽子市转悠的,倒像是稽查办下来视察的。
逛了半圈,王重驻足在一个小摊跟前,摊主是个穿的严严实实的中年人。
看着摊子上的砚台、镇纸还有笔洗、笔山,王重顿时就来了兴致,蹲下身子,跟摊主讨价还价起来。
“大哥,这几件东西怎么卖?”王重指着自己看上的东西道。
“诚心想要?”摊主打量着王重问道。
王重道:“就砚台是端砚吧,这镇纸,小叶紫檀的,这笔洗,宋代钧窑的,这笔山,看着材质,定是上好的青玉打磨而成!”
“哟!行家啊!”摊主的脸色立马变了,脸上也露出笑容,态度也热络起来。
“给个实诚价吧!”王重道。
摊主道:“成,兄弟是行家,我也不瞒你,这几件加起来,你给这个数!”
摊主伸出两只手指。
王重笑着摇摇头道:“贵了!”
“那您说个数!”摊主也不急着赶王重走。
“最多六十!”王重道。
摊主顿时苦着脸道:“我说大兄弟,不带你这么砍价的!”
“就六十!”王重道:“都是明白人,那些虚的就不用说了,你要是同意,咱们钱货两清,要是不同意,我扭头就走!”
“得得得!六十就六十!”摊主见王重站了起来,赶忙招手叫住王重。
王重才继续蹲下道:“这就对了嘛!”
王重数出十张大团结,递给摊主,随即就把看上的几样东西拾捯进一块儿:“要是再有一张黄花梨的书桌和一只雕花大椅就好咯!“
“等等!”
王重刚刚起身,再度被摊主叫住。
“还有事儿?”王重问道。
摊主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四周,站起身凑到王重耳边,小声说道:“兄弟,我也不瞒你,你说的书桌和椅子,我家里都有!”
“哦?”王重顿时来了兴致,“真有?”
“别说是黄花梨的,就是紫檀的我那儿也有!就是这价钱·····”摊主眼中透出几分贪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