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些时日以来,宋玉坤被刑建春的事儿弄的是一个脑袋两个大,可谓是胆颤心惊,生怕刑建春的那事儿把他也给牵扯进去。
幸好,这事儿做的还算隐蔽,连刑建春自己都不知道,他往外倒腾的这些东西,其实也不过是左手转右手,刑建春等人赚的也就是個辛苦钱,真正的大头,都被以宋玉坤为首的高层牢牢把着。
可也正是因为如此,宋玉坤这些时日才提心吊胆的,连最喜欢的黄丽茹那儿都不敢去了,搞得黄丽茹都有了不小的怨言。
如此风声鹤唳之际,宋玉坤恨不能将所有的尾巴都收起来,如何还敢顶风作案。
黄丽茹虽然颇有怨言,但也知道大局,只是耐不住心中的相思之情。
可大部分女人都是如此,喜欢感情用事,只由着自己的好恶行事,不知道将目光放的长远一些。
黄丽茹恰好就是这种女人。
黄丽茹跟着宋玉坤已经有好几年了,没名没分的不说,还得偷偷摸摸的,生怕被别人瞧见了。
最近因着刑建春的事情,宋玉坤就跟被人踩着尾巴的猫似的,敏感的不行,已有月余没有和黄丽茹联系。
女人嘛,头几天或许还能理解,可时间一长,就容易胡思乱想,譬如什么宋玉坤是不是嫌弃自己了,又或者找了个更加年轻漂亮的,准备抛弃自己······
黄丽茹开始慌了,每天上班的时候都是心不在焉的,老是出神不说,还总是犯一些不敢犯的小错,还惹来了护士长一阵批评。
黄丽茹心里愈发委屈了,宋立坤不找自己,连护士长也看不惯自己,只觉得全世界好像都跟自己作对一样,处处都不顺心。
这天,黄丽茹下班以后,照例来到吉膳堂,坐在她常坐的那个包厢里,王重炒了几样拿手的家常小炒,黄丽茹还点了白酒,一个人坐在包厢里,自饮自酌起来。
半个小时后,看着两个空荡荡的酒瓶,还有已经断片,那张漂亮妩媚的脸蛋都埋在桌子上的黄丽茹,王重叫上罗美素,背上黄丽茹,准备将其送回家。
虽说罗美素看不上黄丽茹的做派,但到底是亲戚,见黄丽茹醉成这样,怎么可能不管。
“她这是怎么了?喝成这样?”罗美素也不知是在问自己,还是在问正背着黄丽茹的王重。
王重笑着道:“谁知道呢,听玲姐说丽茹姐来的时候瞧着脸色就不大对,像是有什么心事儿。”
“心事?”罗美素眸光闪烁着,看了已经不省人事的黄丽茹一眼,叹了口气,没说什么,拿上了黄丽茹的包,跟着王重一路将罗美素送回其家中。
“婶儿,放沙发还是放床上?”刚进门王重就问道。
罗美素犹豫了一下,说道:“天冷,还是放床上吧!”
王重径直把罗美素背到房间里,刚把人放到床上,原本已经晕乎乎的黄丽茹忽然打了两个嗝,王重赶紧拦腰将其抱起,抱入厕所之中,看着对着便盆吐得稀里哗啦的黄丽茹,闻着刺鼻的味道,王重皱了皱眉,有些嫌弃。
罗美素大病初愈,身子骨弱,没力气干不了重活,王重叫着罗美素一块儿,也是为了黄丽茹的名声着想。
不管俩人的关系怎样,罗美素终究是黄丽茹的亲表姐,王重又是罗美素的晚辈,就算是有人看到王重把罗美素背回家里,有罗美素在旁边陪着,外人也不会多想。
黄丽茹吐得那叫一个厉害,直把晚上吃的那点东西吐了个干干净净,一点不剩,这才作罢。
王重将人抱回房间,放到床上,对着罗美素道:“婶儿,瞧这架势,今晚您怕是得留下来照看着点了。”
罗美素道:“没事儿,有我在呢,你赶紧回去忙着吧!”
“成,那我就先走了。”
“别走!”王重刚想离开,醉的晕晕乎乎的黄丽茹却不知何时已然撑着身子伸手抓住了王重的手,眼睛似睁非睁,醉意呢喃的道:“别走!”
看着脸色微变的罗美素,王重赶紧把黄丽茹的手掰开,对着罗美素道:“婶儿,我先走了。”
说完赶紧溜了。
“你别走!”黄丽茹却不肯撒手,翻起身要就要去拽王重,被罗美素给拦住了。
“黄丽茹!”罗美素一声大喝:“好好歇你的,发什么酒疯!”
黄丽茹似是被这一声大喝给喝醒了,睁眼瞧了瞧,虽然酒意汹涌,让她意识有些混沌,但却勉强睁开了双眼,模糊间还是认出了面前之人。
“表姐?怎么是你?”话刚说完,便娇躯一颤,打了个酒嗝。
“不是我还能是谁?”罗美素脸色不怎么好看,但手上的动作却不慢,拿着拧干的热毛巾,替黄丽茹擦拭着脸颊额头。
扶着黄丽茹坐了起来,将那染了秽物的衣衫悉数解下,将身上简单擦拭一遍,换上宽松的睡衣,眼瞅着黄丽茹没有再吐,这才起身从柜子里翻出一床被子,走到外头客厅,准备在沙发上将就一晚,免得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