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文志的情绪永远都很稳定，待人笑呵呵的，连大的起伏都没有。

他还是头一次见杜文志发火。

“别喊我哥！”杜文志怒火冲天，“她逼李芳草去死可以，李芳草逼她去死就不行？你都这么大年纪的人了，还这么天真愚蠢！你对李芳草没有养育之恩，你拿什么要求她接纳害过她的人？蠢货！蠢货！”

肖兴国忍不住叫道：“大哥……”

“说起来，这事是我们杜家对不起你，没把我妹子教好。”杜文志抹了把脸，对肖兴国说道，转头失望的看着还在哭的杜文雨，“大事上拎不清，小事上搞不定，你看看你带出来的孩子，伯岳，季勋，还有那个肖姝雪，一个比一个蠢！幸亏仲钦是妈带大的，没长歪，好歹给肖家留了个希望，不然我们杜家真是对不起妹夫！”

肖伯岳和肖季勋脸上火辣辣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肖兴国感觉杜文志那一巴掌哪是打亲妹子的，那是在打他，明明白白的骂他跟杜文雨把孩子教坏了，拎不清，亲生的扔外面不管，把外人的孩子当宝贝在养。

杜文雨惨白着一张脸，被亲哥骂的面无人色。

“我倒是庆幸芳草被那个恶毒女人偷走了，不然被你养成这下作样子的岂不是我亲外甥女了？”杜文志嫌恶的指着肖姝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