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便是开个酒楼也使得,既做了招牌菜,又使人知道我家酱菜还有此般用途。”
“我倒是想开,可惜手上没了银钱,不如月娘借我几个大钱,我算你入股如何?”
杜文秀夹了一筷子竹笋炒肉给了杜文婵,打趣道。
月娘眼睛一亮,又摇头:“几个大钱可开不得酒楼,若是你有此意,却可想想办法......”
杜文秀忙打断她:
“现下为了这田地已是沓了一屁股账,又想着把现有的生意做大,再要开酒楼的话只怕分身乏术,到时一样儿都做不好,才叫愁人。还是只管把这会子要做的做好了,再说酒楼的事。”
她这样说,月娘不免有些恹恹,直道无趣。
秋勇一边夹菜给她,一边安慰道:
“方海嫂子说的才是正理,老人常说一口吃不成个胖子,何必着急,把手里的事情做好了,也能挣得银钱,再去做酒楼,心下也松散些。”
月娘这才息了心思,又对杜文秀说着,要她开酒楼一定要带上自家,得了杜文秀满口承诺才罢休。
那朱家庄的朱少爷也是客气,几人在这住了几天,他几乎日日使人过来送些东西,偏又是些不值钱的吃食。
杜文秀也叫陆方海送了几坛子酱菜过去回礼,不管怎么说,有个善意的地主邻居,只怕往后只有自家沾光的,要搞好关系才是。
因陆方海的假本也没几天,不过三五日,便要回城了,阿洛拉着杜文婵的手不舍得放开,两人都是眼睛红红。
杜文婵也是不舍,却也无法,只得随陆方海夫妇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