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了风,上头的酒意清醒不少
学生会这帮人,风气不好,每次活动之后老爱聚在一起喝酒玩游戏。新的学生会主席不如徐行知有信服力,庸庸碌碌,于是学生会的官僚主义作风越来越严重一群大学生而已,也玩形式谄媚那套
她莫名地有些想念徐行知
大四毕业,他便远赴加州读书,不要说学生会主席已经是前尘往事,就连他们,也已经好几个月没见了。夜晚起了薄风,沈清央扶着墙,心口忽然觉得烧得厉害,想吐,又吐不出来。
她也已经大四,其实早已退出学生会,今天是被一个关系还不错的学妹拉过来,没想到误打误撞喝了这么多酒。难受得厉害
沈清央抬头张望,想看看周围有没有便利店,买瓶冰水压压。
没走出两步,手机上忽然跳出信息:[去干什么?]
备注是xu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她回了个茫然的问号
紧接着听到身后的一声轻笑
大脑一片空白地转身,几步之遥,树影下,徐行知一身黑衣,抱胸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沈清央愣在原地
“傻了。”他勾唇。
她回神,心跳加速,刚才还在脑海中的人此刻出现在了眼前,任谁都会觉得惊喜
“哥!
他抱住她转了个圈
沈清央晕乎乎的,眼睛却很亮,双手环住他脖颈仰脸问:“你怎么突然回来了,不是说最近项目很忙吗?徐行知顺着她的力道低头,在唇上亲了下:“导师给我放了几天假。
”坐飞机是不是很累?
“还好。
更想见你
她读出他的画外音,主动凑上去吻他,长发垂落,痒痒地扫在徐行知胳膊上。
一吻极深,她喘不过气,听到他问:“喝酒了?
“嗯。”她声音很软。
他埋在她颈间深深吸气,嗓音变哑:“跟谁喝的,男同学?‘
她心脏被挤压,艰难地说:“有男有女.....唔.....
话来不及说完,尾音被他吞入腹中
沈清央喝多了本就晕,缺氧更晕,软乎乎地任由摆布。
景色在车窗外不断倒退
她手机一直响,有同学,长辈的信息和电话
徐行知按了关机键丢在一边
到家,他抱着她进门,玄关灯还未开,便压着她纠缠,满足旷月来的想念
“哥哥.....”人被抱上矮柜,心热得几乎要跳出来,沈清央偏唇狼狈地喘气,“我好渴.....
是真的渴,胃里像被火烧,嗓子干得冒烟
徐行知抵住她的额头,半晌,呼出一口气,抱着她去喝水。
唇碰到甘霖,沈清央捏着吸管一口气喝了半杯,才混混沌沌地想起来问话:“你这次回来待几天?“一天
”这么赶2
”明晚的飞机。”徐行知用指腹蹭掉她唇边湿漉漉的水珠,“地不算太赶。
喝完剩下的水,沈清央把杯子放到一旁,双手搭上他的肩,头也枕上去
她晕晕的,说话也像呢喃:“下次呢,什么时候?
徐行知单手搂住她的腰:“不会太久,等你收到offer的时候,我回来为你庆祝。
那天晚上,两个人都有些失了克制
家里没人,徐教授和琴姨报了个旅游团去三亚玩,而徐行恪则被公派出差,去往河北一月
酒精和快感一起上涌,九月天。沈清央莹白的皮肤上浸满了迁,唇齿间的低喘断断续续
徐行知吻她湿漉漉的睫毛,用手指撬开她的唇:“别咬了。
最后,她精疲力尽,蜷在他怀里入眠
宿醉放纵的后果便是头痛,次日,沈清央睡到目上三竿才醒
身边空着,有徐行知留下的字条,说他出门买东西
胳膊腿儿好像都不是自己的,她揉着脑袋艰难起身,缓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清醒
身上的男款T恤宽大松垮,是昨晚洗完澡后,徐行知帮她套上的,
趿上拖鞋,她打了个哈欠,懒懒地下楼喝水
哪知才走到楼梯口,整个人便住
冷汗与倒刺瞬间冒上来,她如坠冰窖
她看见了一个原本不该在这里的人。
“清央。”楼下沙发,徐行恪靠在那儿,神色不喜不怒
“过来,‘
脑海中闪过了一万种念头。
但最终,沈清央还是机械地走下去,全身连指尖都僵硬,喊了一声“大哥”
徐行恪抬眸,视线缓缓扫过她只及大腿的T恤,雪白皮肤上斑驳的吻痕,以及一一
出来的方向
走廊左侧只有两个卧室,徐家夫妇的,和徐行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