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几日里打了一场思想的仗,有人没有硝烟地反手定了乾坤。
而她一无所知,有他陪着,沉浸在乌托邦里快活,没有沾染上一丝尘埃。
飞机在云霄划出航迹云。
舱内奢华得如同空中五星酒店总统套房。
舷窗外天空湛蓝,许织夏收回目光,怀揣着纳闷,以及昨晚脸红心跳的亲昵后遗,很小声地唤对面的人:“哥哥。”
“嗯?”顾着她口味,就餐区的餐桌上是几道中餐,纪淮周放了碗筷到她面前。
“纪家是不是发生了什么?”许织夏一边问着,一边握起筷子:“家宿哥说,纪家现在就是个大火场。”
纪淮周低头剥着虾,去看她。
她歪着脑袋,一脸冥思苦想的模样:“而且那些人,怎么好像突然间都听你的了。”
纪淮周眼底讳莫如深,嘴角挂着笑:“管他们呢,哥哥自己的事情都来不及做。”
“你要做什么要紧的事?”
“谈情说爱。”
他不紧不慢地说,不紧不慢地剥开虾壳,不紧不慢地放虾肉到她的碗里。
这四个字,顿时把许织夏的思绪牵扯回昨晚,他膝盖的滑动和揉弄,在她两性的空白页留下痕迹。
当时的感觉复苏。
那支花鼓队又在许织夏心里放肆击起了鼓。
“不舒服么?”
他的声音自带成熟男人的厚度,音色不太端方,而是偏向野性,夹杂着慵懒劲。
这样的嗓音,淡淡的口吻,既显得他情绪风平浪静,又容易引人误会,他是故意轻浮。
许织夏正被艳事勾着魂,一不留神就误会了,羞愤地怨了他一声:“哥哥你不要问下.流话……”
纪淮周抬眼,不明所以:“我说你脸这么红,不舒服么?”
四目交接。
许织夏怔住良久,逐渐回过味。
“没有。”她故作冷静,埋头去吃虾。
纪淮周瞧着她表情,揣度顷刻若有所思,无声弯了下唇,拿起湿餐巾:“这就下.流了?”
许织夏敛住气息,缓缓看向他。
他擦着剥过虾的手指,看着她,慢悠悠地笑起来,遂了她的愿,故意轻浮。
“我们今今,昨晚叫得真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