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信她的话。
宋暖暗暗吸了口气,“是的,所以我想,时言可能真的不知道遗嘱的下落,毕竟你也是后面才知道有遗嘱的存在的不是吗?”
唐时枫没说话了。
他承认,从一开始,他们唐家所有人都不知道遗嘱的存在,他也是偶然得知的。
但爷爷的那个助理,却信誓旦旦的说,爷爷留下的遗嘱,只有唐时言能找到,所以找到遗嘱,还是要靠唐时言。
想着,唐时枫眯起眼睛,脸上噙着阴狠的表情,“宋暖,我不管你想什么办法,最后这半个月里,我一定要得到遗嘱,就算得不到,我也要知道有关遗嘱下落的线索,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他拍了拍她的脸,然后表情一转,变回了平时吊儿郎当人畜无害的样子。
“好了暖暖,我该走了,等你的好消息哦。”
说完,他收回手,笑着走了。
宋暖踉跄了两步,靠在身后的墙上,只觉得心身疲惫。
早知道自己会跟唐时言在一起,她当初就不该为了隐瞒科硕的身份,让唐时枫给科硕献血,就该直接说出科硕的身份,让唐时言这个爸爸献的。
虽然直系亲属很容易出现溶血现象,但献一点点保住科硕的命,再去寻找其他血也是可以的,可惜,这一切都没有早知道。
宋暖苦笑一声,拖着沉重的身子进了电梯,离开了唐氏集团。
也许是唐时枫带给她的压力太大,她这一整天都没有精神,工作的时候,更是好几次出错。
江悦来担心不已,“暖暖你怎么了?”
宋暖摇头,“我没事。”
“还没事呢,你看看你画的这一地废稿,还有那些被你修改错的稿子,这可不像平时的你啊。”江悦来指了指地上,又指了指桌上。
宋暖丢下铅笔,两只手捂住脸,“悦来,你让我清静一下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