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司机一向守时,即便遇到情况不能按时到也会给她打电话,像今天这样不打招呼也不出现的情况还是第一次发生。
沈晗黛往停车场的方向走出,正要摸出手机打电话,眼前忽然闪过一道身影。
她仰头看清来人,警惕的往后退了一步,“你又想干什么?”
何嘉泽表情难看,一双眼睛恨不得长在沈晗黛身上,“为什么你上班时间变了不和我讲?”
沈晗黛对他厌烦透顶,“我为什么要和你讲?你是我什么人?”
“我是你未婚夫。”何嘉泽向沈晗黛靠近,“上次在会所的事情是我的错,但我当时没想过他们会伤害你,我只是想让你留在我身边,我怕当时放你走了,我就再也见不到你了晗黛妹妹……”
沈晗黛厌恶的往后退,她怕何嘉泽像上次一样纠缠不清,想重新回到电视台大楼找保安帮忙。
但何嘉泽像是看出了沈晗黛的意图,故技重施的拽住她手腕不让她后退,拧眉道:“你现在就这么抵触我吗?孟行之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你变成现在这样?”
沈晗黛听不得别人说孟行之一句不好,“孟生对我很好,我现在好得很!”
何嘉泽听她维护孟行之,心中的火烧的更旺,“他对你好你就上赶着要讨好他巴结他吗?你是不是还想告诉我,你现在钟意他,喜欢他,所以你要把我一脚踹开,让我别挡你的路,别做你的绊脚石?”
当初他们在港城退婚,场面的确闹的十分难看,但这并不代表他们还有任何的瓜葛和牵扯,沈晗黛与何嘉泽这场婚约是的的确确没了,不再作数的。
可何嘉泽现在还非要顶着一副是她沈晗黛未婚夫的口吻,来教育她、置喙她的私事,好像沈晗黛是那个红杏出墙、背叛了他,没了原则的另一半一样。
沈晗黛气的胸膛起伏,索性顺着他说,声量都比平时大了不少:“孟生比你好一千倍一万倍!我就是喜欢孟生钟意孟生怎么了,和你有什么关系!”
何嘉泽咬牙切齿,“孟行之那样的男人要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你以为他会真心对你吗?!”
“你少污蔑孟生!你都不知道他对我有多好,多在意我,他钟意我钟意到神魂颠倒,他现在离了我都不行!”沈晗黛故意和何嘉泽相反的话,想驳何嘉泽的面子刺激他走人,“何嘉泽你别再来纠缠我,要是被孟生看见了他吃起醋来,他一定让你在澳区混不下去!”
何嘉泽果然被她激怒,两相挣扎之间,沈晗黛夺回了自己的手腕,但脚下踩着的高跟却因为惯性失了平衡,眼看要后仰着摔倒,腰被一双手臂及时从后方扶住,清冽宁和的海洋气息落了她满身。
沈晗黛被单臂抱坐起,她回头,视线撞进那双琥珀绿的深邃眼瞳。
孟行之握起沈晗黛刚才被何嘉泽拽住的手腕,放在他掌心里,仔细的左右翻看,语调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声线却裹着一丝凉意的询问沈晗黛:“想让我怎么让他在澳区混不下去?”!
,孟先生一副泰然自若仿佛昨夜什么也没发生的神情,让她感觉食不知味。
脑子里的念头转了许多次,她终于忍不住开口:“uncle昨晚……睡得好吗?”
孟行之放下刀叉,拿起餐巾拭了拭唇,不答反问:“你觉得呢?”
沈晗黛试探着答:“……可能不太好?”
“你说对了。”孟行之顺着她的话继续往下,意有所指的道:“有人喝醉了半夜闯了我的房,还睡了我的床。”
要是没看监控,沈晗黛说不定还能厚着脸皮反驳几句,但现在她被噎的哑口无言,早餐也吃不下去了。
她从位置上站起来走到孟行之身边,软着声音细声细气的道歉:“uncle我错了,你昨晚帮我送同事礼物我特别感动,喝醉了之后满脑子都uncle,所以回到孟公馆后就忍不住想去找uncle.”
孟行之语气耐人寻味:“所以你昨晚不是喝醉了才走错房间,而是故意去的我房间?”
沈晗黛本意是想说孟行之为她做的事让她有多么感动,所以她才情不自禁,可是讲出来却完全是两种意思。
而孟先生的话又完全解读出剩下的那种含义,就好像是她蓄谋已久,对孟先生图谋不轨一样。
沈晗黛张嘴就要为自己辩驳,但心中又突然升起那个她在监控室里冒出的念头。
他对她的底线到底是松动了还是没有,现在不正是验证机会吗?
沈晗黛眨巴着眼,心虚承认,“嗯。”
孟行之闻言唇角勾出个似笑非笑的弧度,“你胆子还真大。”
沈晗黛心里发怵,但看见孟行之这幅神态,似乎也不像是要怪罪她的样子,但她不敢再继续往下试害怕触怒他,顺着他给的话连忙给自己找台阶下,“uncle,我保证没有下一次了,这次你就原谅我吧好不好?”
她语气放的软,撒娇买乖又是她信手拈来的惯用手段。
孟行之坦然接受她的示弱,“好好想一想你昨晚讲的话,要是再忘了,我不介意帮你记起来。”
沈晗黛一脸懵懂的看着孟行之,好似还没从他这句话里的意思里反应过来。
孟行之操纵轮椅,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