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致眉眼都不自觉蹙起来,娇媚稚气的脸上都因此变得楚楚动人。
小女孩一个,若她执意要和孟行之玩这一场风月游戏,他睁只眼闭只眼由着她也没所谓。
孟行之自认尚能掌控这场局势,他会从中抽身,所以这一次,他不做游戏的参与者,只当隔岸观火的旁观者。
“好。”孟行之给她想要的答案,“都随你。”
沈晗黛立刻笑逐颜开,像是为了表明自己的诚心,还不忘提起他交待给自己的事情,“金丝雀我有在认真教,我一定会让uncle听到它开嗓唱歌的。”
阳光透过玻璃洒进来,淡淡的金色落到女孩身上,衬的她那张笑颜美好的如梦似幻。
孟行之却与她相反的处在无光的背阴处,琥珀绿眸淡漠平静,语气
也毫无波澜,“知道了。”
节目放送时间从23点改到了19点,改的如此突然,沈晗黛周一收到消息的时候还以为是假的,结果去问了同组的同事,对方特别开心的告诉她,消息准确无误。
19点开播,从深夜档变成快黄金档不说,沈晗黛更开心的是她终于不用再熬夜了,每次起床照镜子看见自己的黑眼圈,她都觉得自己的脸变丑了几百倍。
当天下午要去电视台的时候,沈晗黛跟只雀跃的小鸟似的开心出门,到花园时,被一位提前等候的司机叫住。
“以后由我负责接送沈小姐上下班。”
沈晗黛受宠若惊,“不用麻烦了,我有约车的。”
“不麻烦,这都是先生的吩咐。”司机态度谦恭,“还请沈小姐不要为难我。”
孟先生不声不响就为她安排了专用司机,这让沈晗黛心里对他的愧疚又多了一点,他真的太好太体贴了。
去电视台的一路上沈晗黛的心情都有些说不上来的滋味,开弓没有回头箭,她也没有回头路可走,若要减轻自己心里的负罪感,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再对孟先生好些,不给他丢面子,做好自己的份内事。
到达电视台,同组的同事们都在讨论到底是台里哪个高层突然阳光普照,照到了他们这个又苦又累听众又少的深夜档。
“最近也没听上面有人事调动,不知道是哪路大佬提的建议……”
“要让我知道是谁,我一定为他修金身放家里天天膜拜上香!”
“会不会是台长?总编一向不管我们死活的,我们现在可直接从深夜档变成黄金档的香饽饽了……”
沈晗黛在一边安静听着,手里备稿的工作没停,习惯已经养成想改都改不了。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作为主播的齐航一直没到,但他平时向来是踩点到,大家都见怪不怪,只不过今天离开播只剩五分钟,齐航的影子还没出现在录音棚。
“怎么回事啊?平时踩点也就算了,好不容易变成黄金档他还要掐着时间来吗?”
同事们开始吐槽抱怨,有人给齐航打了电话也是没人接的状态。
“我叼他老母,不会要我们陪着开天窗吧?”
深夜节目听众少,齐航平时播音瑕疵多,大家混口饭吃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可是现在时间正是听众在线的高峰时间段,要是因为齐航开天窗那可是重大节目事故,整个节目组都要受牵连。
“不行了,再等下去我们都要被那个扑街一起连累了……”负责主导的同事,立刻看向坐角落里的安静小姑娘,“晗黛,你去顶!”
沈晗黛突然被点名,愣了愣,“要不再等等?”
“来不及了,你平时不是每期都会提前备稿、整理当天的体育咨询吗?现在正好用上!”
同事拉开录音棚的门,给她打气,“你可以的!”
沈晗黛看了眼时间,的确等不了齐航了,拿起自己写好的文稿走进了录音棚。
电
视台楼下,齐航满面赤红的狂奔着,上电梯到相应楼层,他跑的步履虚浮气喘吁吁,等好不容易跑到录音棚门口却撞到了一个人,他被撞的一下子摔在地上,又气又急的大骂:“我叼啊,别挡着我的路啊……”
“齐航你瞎了吗!在台长面前胡说八道什么!”
台长上了年纪,差点被齐航撞的直接倒地,幸好一旁的人及时扶住这才没事。
然而齐航却东倒西歪的趴在地上,浑身都是难闻的酒气,才三十出头的年纪一双眼睛却浑浊不已,整个人像滩烂泥一样在地上挣扎,很明显是常年酗酒导致的酒精中毒。
台长原本正在听台里的节目,偶然听到一个陌生的女声受到吸引,打算来看看是谁在播,没想到就撞见这一幕。
上班时间,喝醉了没赶上,不用深想,录音棚里的女主播肯定是临时救场的。
对工作这么懈怠,还差点酿成更大的节目事故,台长气的当下裁员:“别让我在电视台再看见这个人,以后终生都永不再用!”
澳区电视台掌握着澳区电台电视的所有命脉,这一句终生永不再用比革职更严重,因为这意味着彻底斩断齐航在澳区再就业的可能性,前途尽毁。
夜幕低垂,位于主教山顶的孟公馆背山面海,一入夜便能将整座澳岛的繁华夜景,尽收眼底。
露台处,一台复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