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守在外面,不愿意离开。”孟坤顿了顿,“沈小姐这段时间,一共在澳港之间往返了五次。”
“她有说是来做什么的?”
“问过,说是来看望先生。”
港城的沈小姐,能拿到孟行之所在医院的消息,想必是很费了一番功夫,现在又还肯在他病房外心甘情愿的前前后后等了这么多天。
“现在还在?”
“是。”孟坤将那枚平安符摸出来亮到孟行之面前,“这是沈小姐求来的。”
孟行之余光瞥到那上面写着的四个字——平安健康。
她乍看上去倒是比其他人更诚心,不过这“诚心”背后所求的是什么,只要她自己心里清楚。
孟行之不知抱着什么样的的心情开口,“去看看。”
人多嘴杂,整层楼除非必要的人员,全都被他让人撤走。
因此他病房外的走廊格外空荡,坐在椅子上的纤细身影便显得更为出挑。
轮椅在平滑的地面无声转动,直至来到女孩面前也无声无息。
她穿奶白色一字领贴身毛衣,乌黑长发一半放在胸前,一半放在身后,露出左边一点肩头,雪白的颜色像细腻的瓷器,比她衣服的色还要柔细。
棕色格纹A字裙长度不过膝,一双纤长的腿露在外面,裙口却将她腰身束的更细,将玲珑身段在视觉凸现到了极致。
但她自己却毫不知情,右手握着笔,眼皮阖着,遮住了那双潋滟的狐狸眼,身旁的白色香奈儿小背包拉链拉了一半像是忘了合上,放在腿上的复习资料有几页掉在了地上,鼻尖的呼吸声浅浅平缓。
哪怕坐在椅子上入睡,这位沈小姐依旧坐姿端庄,挑不出一点毛病。
可能让她不顾淑女形象,坐在医院的椅子上都能睡着,肯定是已经疲惫到了极点。
孟行之将目光从她脸上移开,看见脚边散落的资料,他俯身伸手。
一旁的孟坤刚要替他捡起,他已经率先捡起了那几张资料。
孟行之一目十行的看着上面的内容,看完后他又将其重新整理好。
在要放回女孩手边的时候,听见她似梦呓般轻唤:“uncle……怎么还不醒……”
那个葡人在败诉后,设了一场赌局想对孟老爷子实施报复,但孟老爷子不仅不惧,还单刀赴会,最后在牌桌上还赢了那个葡人。
沈晗黛心想这位孟老爷子,能有孤身赴鸿门宴的胆识和勇气,把性命都置之度外,只怕想输都难。
“这件事当年在澳区可是一桩美谈,后来孟家也因此多了一条规矩,想争话事人的位置,先赢一场赌局才有资格。”
沈晗黛好奇起来,“孟先生怎么赢的?”
“我契爷当时连牌桌都没上,直接说了赌注,就让对方弃权了!”
许韩讲起孟行之的事满脸都是崇拜,声音不自觉提高,引的孟坤走过来,“许韩,你该走了。”
许韩立刻恭敬的站起来,“坤叔,我契爷到底现在什么情况,你不跟我说我怎么安心走啊?”
孟坤还是那副官方态度。
许韩没办法,孟坤是孟行之的心腹,他发了话,许韩不得不戴上口罩离开,临走前还跟沈晗黛挥了挥手。
孟坤又转而看向沈晗黛,“沈小姐有什么事?”
“我来看望孟生。”
“现在已经凌晨三点了,沈小姐还打算继续留下来吗?”
离天亮也没有多久了。
沈晗黛点点头,“你忙你的,不用管我。”
孟坤打量了她几眼,没说什么又进icu病房里了。
接下来一连三天,沈晗黛几乎都守在这里,订的永利皇宫房间如同虚设。
那些来探望孟行之的人,不知道是因为孟坤的官方逐客令奏效,还是他们被别的事情绊住了脚,走廊里的人开始日渐减少。
但沈晗黛今天下午要回学校参加期末考,孟先生的状况还是几天前一样没有任何好消息传出,她有些焦躁不安,既希望他能脱离危险,又担心对方在她离开澳城的这段时间状况恶化。
她思前想后,拿出手机查了当地最灵验的寺庙。
当人力无用的时候,就只能靠求神拜佛这一条了。
出医院拦的士,去天后宫拜神求符。
沈晗黛虔诚的祈愿,希望孟先生能早日康复,哪怕她不能得偿所愿也没关系。
她带着平安符重返医院,和孟坤撞上。
两人在这里已经打了好几天照面,沈晗黛从包里摸出平安符,双手递给孟坤,“我刚才去天后宫给孟生求了平安符,里面的人说,平安符要放在求平安的人身边才能更灵验,能不能麻烦你转交?”
孟坤思考了一会儿,还是接了过来,“沈小姐有心。”
沈晗黛还要赶着回去考试,“那我先走了。”
孟坤拿着平安符,重新回到icu病房看护孟行之。
今天的考试沈晗黛状态一般,但还好考的是她最拿手的科目,拿A对她来说并不难。
只是她在成绩上一向严格要求自己,她不希望后面的考试出问题,考完后再次赴澳,她带上了复习资料。
孟先生一直不醒,她心安不下来,而她和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