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
可是两个人谁都没有理会他,直接开始翻箱倒柜的找起来,办公室的面积就那么大。很快,三个黑色的陶瓷罐子,被找了出来。
“有点粗糙。”兰濯江说了句,拿着罐子看了起来里很粗糙的做工,用符箓封了起来,有点沉甸甸的。
罐子被找出来的一瞬间,男人更加慌张,额头上遍布着冷汗,他猛一下站了起来:“不要碰上面的东西。”
“这是我的东西,没有人教过你们礼节吗?”
他哭丧着脸想摆出一副学校领导的威严,这一招屡试不爽,在这个学校之中,他就是绝对的权力。
“礼节?”
“你是说这个吗?”兰濯江笑嘻嘻地撕开了罐子上面的黄色符箓,“可惜我不知道什么是礼节。”
兰濯池虽然没有说话,但是他手中的两个罐子,也同样被揭开了。
光线昏暗的房间中,陶瓷罐子里面是黑漆漆的一团,兰濯江皱了皱眉,夸张地扇了扇风:“这里面好像是一个婴儿,你是不是有病,把婴儿封在罐子里。”
男人早就失去了风度,他唇色苍白,整张脸失去了血色,佝偻着身子发出指令:“杀掉他们。”
这几天喂了不少血,正是她们力量最鼎盛的时候,如果有符箓,那就战无不胜。
他已经想好该怎么处置这些高高在上的少爷们,挖开他们的皮,把他们的血放干净,怎么痛苦怎么来。
等了十几秒,无事发生。
微微露出一点的黑色头发,像是在畏惧着什么存在,连冒头都不敢。
兰濯池:“里面是你杀掉的妻子和老师?”
“哦。”
他微微轻身,手中蓦然多出来一个不知道从哪弄出来的打火机,窜出来淡黄色的火焰。
贴得很近,失去体面的男人生了能够感受到逐渐升腾的热度。
修长冷白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把玩着金属打火机,火焰消失然后再次出现,反反复复,很赏心悦目的一个动作,对于当事人来说,无异于漫长的精神折磨,火焰几乎黏在他的脸颊上,像是要烧死他一样。
不过很快,连这种精神折磨也没有了。!
平静的班级中,顿时乱成一锅粥。
黑板上白色的粉笔字被赤红的血液染红,昨天上演过的暴乱再一次上演,只不过对象颠倒,力量悬殊完全倒转。
排名中除了参考成绩之外,一部分还会按照欺凌、羞辱等进行重算,审判的前一天,如果不是兰濯江出手,宋长野的确板上钉钉,拥有修改或者增添校规的机会,而战胜宋长野的效果,比一窝蜂去针对其他人要快得多。
剩下被审判的这一部分,生前就是成绩不算太合格,力量也不太合格,是被欺凌的对象。经历过一次死亡,则会变成鬼怪和人类的对峙,摸不着的形体,和人类而言,几乎没有可比性,不管怎么选择,好像都是死亡结局。
前后门锁得严严实实,窗户也没有办法暴力破开。为数不多的十来名幸存者,再一次倒下一部分,要么被同化,要么选择反抗,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好像都不算最优解。
“看起来没什么用,校规目前来看只能限制活人,有点难办。”兰濯江嘴上这么说着,丝毫没有感觉到棘手,嘴边的笑意从始至终没有落下过。
准确来说,解决掉这些东西,一念之间,就足够全部消灭,可是,『扮演』的前提,是沉浸式不是吗?
“去校务处。”眉眼清冷的少
年神色冷峻,跟兰濯江截然相反的气质,他干脆利落地伸出食指,按在玻璃窗上,是在教室的另一边,窗外是郁郁葱葱的绿色。指腹按压的地方,出现类似于蜘蛛网状的皲裂,很快,破碎成无数片。
为了方便高三的学习,楼层并不高,反应能力比较快的,没有犹豫跳了下来。
两个人已经来到了校务处,办公室的大门紧紧闭着,仍旧被暴力踹开。
上一次来,校务处的装潢还算正常,这次来的时候,完全变了一个样子。蓝色窗帘更替为不知道什么动物的血绘制的符箓,明黄色的布,符箓的纹路很协议。
办公桌上杂七杂八堆满了贡品,新鲜的水果,还有一些生肉。摆放在正中央的香炉中插着三根线香,正在飞快的燃烧。
穿着整齐的男人两鬓斑白,惊慌失措地看着不速之客:“你们怎么还活着?”
他瘫倒在办公椅上,惊骇地盯着两个少年。
来之前特意被嘱咐过,是绝对不能够招惹的存在,恐惧又惊慌,忍不住期望他们就死在审判日中。反正……不管是谁都要遵从校规,可是万万没有想到,他以为富家子弟都是纨绔,成绩根本不会有多好,结果却出乎意料。
可是两个人谁都没有理会他,直接开始翻箱倒柜的找起来,办公室的面积就那么大。很快,三个黑色的陶瓷罐子,被找了出来。
“有点粗糙。”兰濯江说了句,拿着罐子看了起来里很粗糙的做工,用符箓封了起来,有点沉甸甸的。
罐子被找出来的一瞬间,男人更加慌张,额头上遍布着冷汗,他猛一下站了起来:“不要碰上面的东西。”
“这是我的东西,没有人教过你们礼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