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然也是一个废物般的存在,压根不值得君上浪费心思,北边的燕国与东边的齐国现在我们都打不到只能默默交好,燕王荤必然活不了多久了,他的接班人也压根不值得我们去忌惮,齐国齐王建与君太后所奉行的政策一直都是作壁上观,静静地看着我们秦国与三晋之国和楚国进行打斗,须知唇亡齿寒的道理,等到未来时机成熟了我们灭掉韩、赵、魏、楚四国后,即便齐国反应过来想要阻止我们秦军,他们凭一国之力也是完全抵抗不了我们覆灭诸侯,一统天下的力量的。”“由此可见,目前秦国东出已经到达了最合适的时候,六国的实力已经衰弱许多了,他们结不结盟对我秦国来说都有解决的办法,未来一统天下的国君必然是我们秦君!君上不用因为康平先生变成三国国师甚至四国国师,以及未来有可能的六国国师而太过忧虑。”“哈哈哈哈哈哈哈”,听完应侯的一席话,秦王稷总算是双手按着漆案面,仰头大笑,露出了他大魔王器张又灿烂的笑容。他看着应侯,满脸高兴地夸赞道:“寡人听了范叔的局势分析,心一下子就不慌了。
大魔王将单臂放在漆案上,身子前倾看着跪坐在左右两边坐席上众人又出声询问道:“那么尔等认为如今我们目前最重要的事情是什么呢?应侯跪坐回坐席,用右手捋着下颌的胡子,没有吭声。
“赢柱,你来说说你的看法!”
冷不丁被老父
亲点名回答问题,太子柱不由胖脸一抖,看向面无表情的老父亲小心翼翼地开口道:
“父王,儿臣听了应侯的分析,也对六国联盟的事情没有那般害怕了。”
“儿臣认为我们秦国现在能做的事情,就是像蒙小少年在竹简上所提出的那般,不如再多派些人去邯郸?”“眼瞧着未来将会有越来越多的六国之人,聚集在康平国师身边,但康平先生目前算的上亲近,视作弟子看待的秦人唯有蒙恬一人。”“康平先生对我们老赢家有误会,从康平先生一家的品性可断定他们不会在政儿面前诋毁我们老赢家,可那些围绕在康平先生身边的六国之人,我们就不得不防备了。”“山东六国对我秦国一直都有怨言,他们若能接近政儿,在康平先生一家看不到的情况下,偷偷的给政儿灌输对我们秦国不利的消息,若是他日政儿长大了,真的对母国生出反感了,那么就对我们秦王一脉来说大大的不利了!”“是啊”,秦王稷用手捋着自己的下颌上的胡子幽幽叹气道:“谁让你那不成器的儿子先做出了抛妻弃子的蠢事,私自逃离邯郸了呢?”被大父张口骂的嬴子楚,不由缩了缩脖子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帮助嬴子楚逃跑的吕不韦也不敢吭声,同样降低着自己的存在感。
“蒙骜,蒙武,你们俩可知道平素与蒙恬交好的少年人中可有适合再次派入邯郸的吗?”
蒙骜摇了摇头,转头看向自己坐在身旁的儿子。
蒙武飞快的在脑子中过滤着儿子的朋友圈,思忖半晌后对着秦王稷拱手道:
“君上,臣记得蒙恬在咸阳时曾与一个姓杨的少年
关系处的不错,那位少年也是出生在将门之家,祖上乃是杨国的贵族。
“哦?是吗?那你明日把那杨姓少年带到宫里让寡人看看。”
“诺!”蒙武抱拳。
“可是单单派少年人入赵,也不行啊,还是太少了。”
秦王稷不禁用手指敲打着漆案面叹气。
坐在武将之末,一直比较沉默的年轻将军王翦突然对着秦王稷拱手开口道:
“君上,微臣认为,咱们或许可以换种思路,不从接近康平先生和小公子政入手,而是通过接近康平先生别的家人来间接获得康平先生的认可,得以进入国师府。”“哦,王翦你仔细说说你的话是什么意思?”
听到王翦这有些新奇的角度,秦王稷瞬间来了兴趣,其余人也都纷纷看向这个沉默寡言的年轻将军。王翦遂从坐席上站起来对着秦王稷拱手认真道:
“君上,臣曾仔细研究过这些日子以来的《邯郸消息》,康平先生曾不止一次的对着蔡泽说,他手中的人手不够用,他的母亲王媪很擅长农事,他的女儿岚姑娘对墨家的器物创造很感兴趣,他想要农家和墨家的学者做门客,可前来寻他的人大多都是儒家子弟。“我们秦国的秦墨和秦农都是两耳不闻窗外事,满心扑在器物创造和提升农田产量的实用型人才,臣认为若是您能派出一部分秦农与秦墨前去邯郸,必然会很符合康平先生的心意。”“若有哪些农家子弟或者是墨家子弟对上王媪或者岚姑娘的胃口了,那么他们岂不是也能够被康平先生收到门下,请入府中做门客了?这样以来,咱们不就相当于可接壮大了我们在康平国师府内的秦人势力了吗?”
王翦的话一下子给众人带来了新的启发,秦王稷的眼睛“唰”的一下子就亮了起来,他用手指敲打着面前的漆案,边顺着王翦的思路往下想,边开口道“假如秦农和秦墨能对得上康平先生母亲和女儿胃口的话,那么寡人是不是还能派出一部分医者
前去邯郸向康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