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看了陆斯恩的后颈一眼，小声问：“还疼吗？”

很疼。

格蕾丝抓的点很准，后颈的确是比较脆弱的位置。

但陆斯恩说：“只有一点点了。”

他不想让格蕾丝愧疚，所以说，“没关系，因为是主人，所以这种程度我完全能够承担。”

格蕾丝怔然：“为什么？”

“主人对我做一切都是可以的呀。”

陆斯恩的表情十分认真，“因为我喜欢主人。”

格蕾丝翻页的手一抖。

陆斯恩以为自己说错话了，有点紧张地问：“怎么了？”

“……没什么。”

格蕾丝看向他，又问，“……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

陆斯恩回想了下，重复道：“……因为我喜欢主人？”

在格蕾丝和陆斯恩经历过的所有世界内，因为两人始终有着地位差异，所以陆斯恩的爱表达得相当克制无声，甚至有时候还有些拧巴纠结。

格蕾丝还真是很少见到这么主动、这么坦诚的陆斯恩了。

格蕾丝单手撑着下巴，看向陆斯恩，笑了一声说：“我忽然也不太想给你恢复记忆了。”

“嗯？”

陆斯恩疑惑道，“为什么？”

因为现在的陆斯恩，真是太可爱了。

格蕾丝偷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