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子女多,每个人都在府中分了一处院子,虽然不常住,但兰絮和戌亭住进来后,他们有意结交,走动就多了。
今天下午,王老爷的女儿,还来拜访过兰絮。
此时此刻,烛火摇曳之中,兰絮死死咬着嘴唇,不敢出声。
她忍着,戌亭的手指,按在她细白的贝齿上,摩挲着,按碾着。
他在疑惑,这和在山上不一样,她为什么不肯出声,连气息,都收得紧紧的。
是不是,还不够?
少年眯起眼眸,盯着她遍布红霞的脸颊,他立刻从心地得出一个答案——嗯,是这样的。
于是,他抱着她站了起来。
兰絮一惊:“你……”
趁着这个间隙,他将手指,探进她口中,兰絮一声闷哼,怕声音从唇中倾泄,便用力咬住他的手指。
他的指节,勾住她的舌尖,摸着她的牙齿。
她有点恍惚,不知道自己有没有使劲,只觉得,连牙根都在发软、发酸。
像是漂浮在波涌的海面,时而沉入水中,窒息感挤压胸腔,时而破开水面,让人得以大口呼吸。
将人逼得徘徊在理智的边缘。
唯一能救命的浮木,是一双肌肉结实,线条流畅的手臂,他掐着她的腰肢,指肚几乎泛白。
她指节用力扣住浮木。
看她的指甲没坏,戌亭埋头便又是继续,直到后面,兰絮直接睡过去了。
连戌亭抱着她去洗澡的记忆都没有。
……
第二天晚上,兰絮提醒系统设置好时辰。
系统:“为啥?”
兰絮平静中带着一丝疯感:“不想艾草了。”
系统:“……”什么是艾草啊?
她算得好好的,卡在戌亭回来的时间,赶紧滚去睡觉。
戌亭也成精了,他今天刻意提早一刻钟回来,步伐放得很轻很轻,悄无声息的,直到兰絮看到他。
兰絮生气了,卷着被子,滚到床里面,背对着他,不理他。
戌亭戳戳她:“絮絮。”
兰絮:“听不见。”
戌亭提起手里的东西:“烤鸭,周记的,你说它皮脆肉嫩,咬下去都是汁水,咸香适宜……”
兰絮“咕咚”咽了口水。
系统眼睁睁看着她被一只烤鸭收买了,它捏了捏拳头:精明的宿主终究败在美食之下!
不过今晚,戌亭就温柔了很多。
洗漱完,他拥着她,声音闷闷的:“絮絮,想把你揣在口袋里。”
兰絮困意微微消散。
他这段时间很忙,在昨晚之前,他们快一周没温存过了。
用世人的价值观看,他无“大志”,只想每天都想着回山上,和兰絮过两人的日子。
兰絮心中一软。
她摸着他的耳朵,贴在他耳际,说:“事情完了,咱们就回山上。”
她也没打算一直待在山下,戌亭镇北王之子的身份虽然好用,但也有一些麻烦的应酬。
戌亭眼底终于一亮,高高的鼻梁用力蹭着她的脸颊,欢喜的“咕噜噜”声,从鼻间发了出来。
他也不贪心,只是想要她一句承诺。
……
这次动员,工期比预计的两个月,整整提早了一个月。
虽说是日夜兼程,但防御工事能做得这么快,简直开挂了似的。
云萍和兰絮说:“这土墙,或许真有老天庇佑呢!”
兰絮好奇:“细说。”
云萍:“我听我阿哥说,常常是一天才做了三四十丈,一个晚上过去,却莫名多了三五十丈,垒得还特别好,莫不是天兵神将来帮忙的?”
兰絮:“……”
她看了眼戌亭,后者看别的地方。
好吧,她理解他归心似箭了。
这人的精力,真的离谱。
……
土墙垒好后,民众还不知到底为何而垒,某日夜半,外族突袭。
事实上,开垒前,兰絮让戌亭放异族的斥候过去,放走他们,后面又不让任何斥候成功翻山,导致异族有信息差。
他们跋山涉水,绕过君子山,突袭通县,早已做好准备的衙役,在墙上推下一块块巨石。
百姓们这才恍然明白,原来是为了抵抗外族。
有人恐慌外族突袭,更多的人,相信是镇北王英明,其子戌亭不劳民伤财,却能完成一道重要的防御工事。
戌亭这个名字,第一次出现在众人口中。
百姓是朴实的,他们围住衙门,然而,戌亭早就不在衙门了。
人们感念他年少成熟稳重,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真的是个好人啊!
却不知道,少年正在山上,抱着兰絮玩泰山。
……
是夜,起夜的张财,被一根绳子拽住,猛地拖走。
张府倒了后,他就再不能像以前那样欺压别人,只敢缩在一个小屋子里,此时,以为是以前的人寻仇,吓得他鬼哭狼嚎,但周围地广人稀,无人搭理。
很快到了平地,他心口被踢了一下,一个异族拽着他的头发,示意一个翻译的汉人,汉人道:“你们这儿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垒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