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了一身粉色的运动套装,为了方便,头发松松扎在了脑后,看起来甜美又活泼。
她之前烫得羊毛卷已经长长了,剪了两次之后,只有下半部分是卷的。
陆知让走过来,摸摸她的脑袋:“先到处走走转转吗?”
温书瑜点头:“好。”
“应该把特特也带过来的。”
陆知让:“不应该带。天天跟它们在一起,好不容易轮到我们过二人世界,要是带他过来,随时还得看着他。”
温书瑜想了下,笑道:“好吧,也有道理。”
两个人一起进山露营,娱乐活动就不太多。
之前他们一群大男人一起,基本就是烧
烤打牌、打牌烧烤。
虽然娱乐活动不多,但却很浪漫。
两人头顶金色的夕阳,手紧紧牵在一起,踩着松软的土地漫无目的的闲逛,偶尔停下脚步给对方拍张照,或是脸贴着脸拍一张合照,路途中聊些有的没的话题。
悠闲的时光过得很快,山上视野开阔,两人面朝西方并肩伫立着,看到金色的云霞逐渐变成紫色,而后天色逐渐黑沉,太阳消失在远处一座更高的山下。
陆知让问:“累吗,要不要回去?”
温书瑜分别抬起两边脚活动活动,“累了,回去吧。”
“好。”
两人转身走了两步,陆知让突然回头,提议:“累的话我背你吧。”
温书瑜毫不犹豫地拒绝:“不用背,我自己还是可以走的…”
她往前又走了几步,发现陆知让就站在刚才的位置不动了。
温书瑜转头看他,茫然道:“怎么了?”
陆知让抿抿唇,不太高兴地又问一遍:“真的不要我背你吗?”
两人隔着几步远的距离对视几秒,他又张口:“还没背过你。”
温书瑜想了下,妥协:“好吧,那你累了就放我下来自己走。”
陆知让马上转悲为喜,迈着长腿走过来,背对着她,去捞她的膝弯。
触碰到的一瞬间,温书瑜突然笑起来,而后退开一步:“不行不行,好痒啊!”
陆知让:“?”
“这有什么痒的?”
陆知让再次靠近去尝试,接触到她膝弯一瞬间,温书瑜又像是被电流击中一样弹开,边笑边说:“太痒了。还是算了吧。”
“……”
浪漫旅途遇到了意想不到的阻碍,陆知让一时间无言以对,沉默地看着她笑了一会儿,绕到她前面,直接把人打横抱起来。
温书瑜下意识晃着腿:“诶——你干嘛?”
陆知让抱着她,边走边说:“背不成就抱吧,也差不多。”
温书瑜:“……”
“我又不是不能走!你这样胳膊不累吗?”
陆知让:“不累,你又不重,而且我有在健身的。”
他试探性把手托在温书瑜膝弯,发现她没有反应。
陆知让疑惑:“为什么这样碰你就不痒?”
温书瑜感受了一下,同样纳闷:“我也不知道呀,可能从背后碰我才会痒?”
“这么奇怪?那再试试。”
“诶,不行,还是好痒!!”
“……”
“那还是抱你走吧。”
一路走走停停,到达他们刚才搭的帐篷时,天色几乎已经全黑了。
两人用便携装备简单洗漱后,就钻进帐篷,把照明灯打开,一起钻进双人睡袋里。
才晚上九点,温书瑜平躺望着帐篷顶,突然好奇古人在夜晚光源稀缺的时候,晚上都会做些什么。
这时,陆知让在睡袋里握住
她的手,开口:“你会讲故事吗?”
温书瑜默了下,回答:“我只会讲那些大家都听过的,小红帽、青蛙王子什么的…”
原来,夜晚的活动有可能是讲故事。
陆知让沉思一会儿,说:“那我现编一个讲给你听。”
他琢磨着,童话故事什么的也太幼稚,既然是成年人,就应该讲一点恐怖故事。
如果能吓到人,温书瑜晚上说不定还会害怕得紧紧抱着他睡觉。
陆知让在心里打完小算盘,徐徐开口:“从前有座山,山里住着一个幽灵——”
“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她就会出来觅食。那座山里每年都会有很多人失踪,但没有人知道为什么。”
“后来,有一对灵异爱好者夫妻过来探险。”
……
温书瑜全程都听得很认真。
没想到陆知让还会先编故事,而且编得有条有理的,还挺像那么回事。
五分钟之后,陆知让的恐怖故事讲到了尾声。
“那只幽灵正面是头发,背面还是头发,没有脚,身上穿着染血的衣服。她晚上钻进那对夫妻露营的帐篷里,在他们耳边用嘶哑的声音说‘听说你们在找我’?”
温书瑜:“然后呢然后呢?”
陆知让脑补着画面,继续说:“然后就是第二天,有人上山打猎,看到一个空的帐篷。再也没有人见过那对夫妻。”
“……”
温书瑜找出一个词:“我觉得你的故事有点烂尾。”
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