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好像有问题。”石水仔细看了看剑架四周,开口朝众人说道。
等几名百川院弟子,将压在上面的台子推开之后,一条地道,当即露了出来。
看到这地道,白江鹤忍不住叹道:“好家伙,这里怎么有个地道啊,谁挖的,什么时候挖的?”
他这个问题,在场的人,自然无人能回答的了他。
但凡能答上,少师剑也不会被掉包了。
“这地道也不知道通向哪,要不要下去看看?”看着面前的地道,方多病朝众人提议。
这地道,众人势必是要下去一看究竟的,不然没有办法搞清楚,少师剑是怎么丢的。肖紫衿忙向身边的乔婉娩道:“阿娩,地洞里空气不好,别激起你的喘症。你在上面等着吧。”
听到他的话,站在一边的沈皓峰看向乔婉娩,在心底叹了口气,好像但凡这美人,大多身子都得带点毛病?
哮喘嘛,以沈皓峰的医术,虽然不能根治,但能大大的缓解。时间久了,将其调理好,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当然了,这是乔婉娩于他只是普通人的医治方法,如果深入交流的话,沈皓峰有其他的法子,彻底治愈她的喘症。
乔婉娩摇头,“不,少师是我千辛万苦寻回来的,让我干等着,我怎么安心。走吧。”
一行人下了地道。
地道远比他们预料的要宽敞的多。
看了看四周的洞壁,方多病道:“这地道少说有半个月了,可少师三天前才被送到百川院的剑室当中。难道有人未卜先知了?”
“半个月前,那时我已写信给纪院主,议定了将少师剑,存放在剑室密库的事。”乔婉娩立马说了一句。
纪汉佛叹道:“能接触到我们来往信函的人并不多,看来要从我们的身边人查起了。”
他们边说边走,仍然看到地道的尽头。
“这地道够长的,这处有明显的分界。”石水道:“我们刚走过来这段,是新挖的。往这边的,就有些时候了。起码有十年了。”
听到石水的话,白江鹤问道:“所以有人就着老地道,挖了一条通往剑室的路?十年前,百川院是四顾门的分院,我们常驻于此,还有这么长一条地道,你们知道吗?”
从纪汉佛等人的神色,就知道他们对此并不知情。
“这地道…”
听到乔婉娩的话,肖紫衿紧张道:“阿娩,你是不是不舒服?”
乔婉娩摇头,她只是想起了一些往事,站在一边的李莲花眼底也有些感叹,将这一幕看在眼里的沈皓峰有些好笑,看来这两人之间,似乎有些小秘密啊。
不过沈皓峰不是肖紫衿,他是真的不在乎,乔婉娩曾经喜欢过李相夷。
以乔婉娩怕不是0磨损的情况,即便提灯定损,结果也不会差到那边去,对他们这种发乎情止乎礼的感情,沈皓峰是真的不介意。
而且乔婉娩即使暂时放不下,只要一经容纳了沈皓峰,眼里就再容不下旁人了。
尺寸摆在那儿,这点信心,沈皓峰还是有的。
众人往前走了一阵,看到地上有具尸体,方多病忙冲了过去,又大声朝李莲花招呼,“李莲花,快来看。”
李莲花穿过人群,走到尸体面前蹲了下来,“死了,是被当胸一剑所杀,有两个时辰了。”
“阿柔?”看着死在地上的女子,乔婉娩一脸的不敢置信。“阿柔,这是我的婢女阿柔。难怪我从今日起,就找不到她。”
“她可知道少师存放在剑室密库的事?”云彼丘问了一句。
乔婉娩回道:“她一直跟在我身边,和纪院主的信件往来,都是她传递寄送。”
“伤口薄而利,这宽度像是少师留下来的。”肖紫衿查看了一下阿柔身上的伤口,开口说道。
石水用火把忘地上照了照,“这里有两种鞋印,鞋印并不凌乱,两人并没有发生打斗。他们相对而立,阿柔猝不及防被杀害。”
看着地上脚印的方向,石水做出了推断。
这些都是百川院中的院主,而百川院之下,皆是刑探,一件杀人案,在他们你一言我一语下,已经差不多还原出了真相。
纪汉佛道:“应该是阿柔与人合伙掉包了少师,却被合谋者灭口。”
顺着他们的思路分析,方多病看了眼地上的脚印,“这脚印大小,一看就是个男的。”
“你猜的没错,这么一看,应该是藏在普度寺。”李莲花点头。“这说来也巧了,普度寺的和尚,都穿这种自制的小草鞋,外面可没有。半个月前,普度寺来了一名新厨子。”
一听他的话,方多病立马道:“半个月前,这也太巧了。”
“是啊,太巧了。”李莲花感叹。
石水抬头看着洞壁的上方,“这墙壁上有一丝裂痕,似与外界相通。”说着,她抽出身上的青雀鞭,卷起一根木头,甩出长鞭,朝有裂痕的方向砸了过去。
嘭的一声。
洞壁被砸穿了,有光线照了进来。石壁上多了个破洞,顿时进来的不止有光,还有声音。听到声音,众人愈发肯定了之前的判断。
因为他们听到了普度寺的钟声。
普度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