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笑楼。
沉皓峰:“……”
“你害怕了?”
把玩着她弹力十足的臀瓣的沉皓峰笑了笑,“我只是怕你有危险。”
“我们行事小心谨慎,不会被阉党发现的。”小冬瓜俏脸上满是信心。
眼下就算有人告诉她,沉皓峰就是沉公公,小冬瓜也不会信。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何况这是她实践出的真知。
又哪里是流言,就能令她动摇的。
沉皓峰想想,他们行事确实挺隐秘的,如果不是被董天宝出卖,也不会落的那么惨的境地。
轻轻揽着她,沉皓峰没再多说什么。
……
佛笑楼。
“你们怎么到现在才回来?”沉皓峰和小冬瓜一进去,坐在大厅等着他们的张君宝和董天宝就迎了过来。
看到小冬瓜古怪的走路姿势,董天宝关心道:“你的腿怎么了?”
“躲避官兵的时候扭到了。”沉皓峰替小冬瓜解释了一句。
小冬瓜的俏脸上浮出一抹红晕,好在佛笑楼里这会儿光线昏暗,他们看不清楚,她说道:“你们两人今晚就在这里住下吧,我之前就和掌柜的说好了,他安排了一间房给你们住。”
“太好了,终于不用风餐露宿了。”
将他们安置妥当后,沉皓峰和小冬瓜就离开了。
先把小冬瓜送回去的沉皓峰,孤身一人到了军营。
“让何琨一盏茶之内来见我,超过时间没来,就永远都不用来了。”
“是,公公。”听到沉皓峰的话,守在门口的士兵当即跪下领命,应了一声后,又飞奔离开。
茶还没凉,满头大汗的何琨就到了。
“公公。”
沉皓峰点点头,夜深了,他没心思和个男人墨迹,开门见山道:“我今日微服出门,竟然在长街上看到有向商贩收保护费的?”
一时间摸不准沉皓峰的意思,何琨小意解释道:“那人应当是刘三,是知县的小舅子。”
“你在跟我说笑?”
何琨怔住。
沉皓峰冷声道:“在本镇守的地界,岂能容许此等贪官污吏,鱼肉百姓?寻个由头,抄了吧。九族都抄一遍,若是抄不出百万两白银,你提头来见我。”
“对了,还有那个刘三,明日午时三刻菜市口问斩,给百姓一个交代。”
“属下领命。”何琨从营帐出来,人还是懵的。怎么好端端的,就要抄徐知县的家了,他得罪厂公了?
不知道为何,何琨总觉得,厂公似乎在玩一种很新的东西。
但不管真相是什么,何琨都不敢违抗沉皓峰的命令,一刻都没有耽搁,点齐兵马,就直奔县衙。
他们赶到的时候,徐知县正因为太快了,被三姨太数落。
还没来及辩驳,家就没了。
……
徐知县被抄家,还累及族人,刘三被问斩,一时间,引发了全城热议。
“那阉人为何会这么做?”
“应当是分赃不均吧。”
“就是,难不成还能真是为百姓做主?”
佛笑楼内,包括掌柜的在内的几名抗沉义士,在窃窃私语。
凌道人瞥了身旁的小冬瓜一眼,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道:“小冬瓜,不要光顾着思u了,那两个和尚,你有什么打算?”
瞪了他一眼,小冬瓜想了想道:“他们的武功很好,我想等了解他们的底细后,邀请他们加入。”
“此事一定要慎重。”
“放心吧掌柜的,我心里有数。”
凌道人叹了口气,她心里有没有数就不知道,心里有人是一定的。而且以他的眼力,不难看出来小冬瓜被破了*。
希望是段良缘吧。
这么想着的凌道人,转头看到一早就在喝闷酒的秋雪,一阵唏嘘。
另一边。
被他们提及的董天宝和张君宝两人,在街头卖艺,正好遇到了抄完徐知县家的何琨。
“你们两个,卖艺所得税五十文、擅用官地税无视文、娱乐项目税五十文,共计一百五十文。快交税。”
一百五十文?
他们被人打了一上午,岂不是白忙活了?
捧着托盘的张君宝立马道:“我不交。”
原本只是想顺道让手下打个秋风,毕竟方才很多人围在这里看戏,听到张君宝的话,何琨的眼神一凝,“抗拒交税,给我抓起来。”
他那来活了的眼神,手下自然知道该怎么做。
却听董天宝忙拉住张君宝,又朝何琨道:“大人,我们身份卑微,跟天斗跟地斗,就是不敢跟官斗。”
说着,他从张君宝手里抢过装有铜钱的托盘,递给何琨道:“这些钱,大人您收下。”
“算你识相。”
从徐知县那儿抄的再多,不够一百万两,多给何琨一个胆子,也不敢打那些银子的主意。但董天宝递过来的这些就不同了,是进何琨口袋的,蚊子腿也是肉。
见何琨露出笑容,董天宝连忙道:“大人,我们兄弟二人初到贵宝地,什么也不会,空有一身蛮力,希望能追随大人。”
“你倒是懂得打蛇上棍,但你当我是什么人?来人,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