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受力,吊一天就会多叠加一份新伤,配上被箍出走线痕迹的小猪蹄,顶着一个落汤仙男头的时容看起来要多惨有多惨。
时容扯过毛巾盖在身上:“别看了。”
傅承熠的脸肉眼可见越来越垮,时容眼见他的俊脸都快垮到脚面了,看着镜中动作利落的男人,见缝插针地哄了一句:“哇你还真会拆,手好巧啊。”
见傅承熠又不理他,他向后瘫靠在椅背上,脑袋杵进男人怀里:“卸完头了,帮我把妆也卸了吧,我没劲儿了。”
傅承熠还真拿起一旁的卸妆油,开始往他脸上糊。
时容今天脸上就打了个底,强调了一下眉毛和阴影,很快就被卸个干净。
傅承熠抱起按着一张小毛巾强行遮掩的时容,进了大浴缸,打开淋浴打湿后直接停水上沐浴液。
时容挣动着拒绝:“我想泡澡哈哈哈你别挠我!我自己来哈哈哈……”
傅承熠按住手里光溜溜的白泥鳅:“勒出那么多淤血,今天最好不要泡澡,一会洗完还要冷敷一下。”
时容想起小朱也是这么提醒他的,但小朱一个小姑娘也不能跟进来看着他洗澡,他回到酒店就累的要死,从不管身上有没有伤天天泡澡解乏。
他没想到傅承熠这么专业,回怼的话一转:“那我自己洗,嘶哎哎哎你手往哪儿放呢?!”
傅承熠也不顾自己身上还穿着衣服,直接将滑不溜丢的小泥鳅抱个满怀,捏开下巴将唇封住,就着奶白的泡沫将时容清洗得极为细致。
热水淋进去,烫得时容浑身一颤,握着浴缸边缘都有些跪不稳。
傅承熠扶了他一把:“乖点,你忘了我有洁癖?”
时容翻了个白眼,软声哼唧:“你有个屁的洁癖,薛定谔的洁癖。”
傅承熠轻笑了一声,调整了一下莲蓬头的流速井将急流送得更近些,时容刚刚被他洗得浑身泛红,这会儿一冲立即不适地闷亨出声。
等他被彻底冲干净后,时容总觉得自己从另一侧喝了一肚子水,实际上什么都没有。
他手软脚软试图站起,却被傅承熠又一把拉回浴缸:“拽我干嘛?”
话音未落他便被推到浴缸边缘,察觉这一次比之前撅的角度还要更夸张些,他登时警铃大作:“不行!浴缸里太硬了!”
傅承熠轻拍了一下,沾了水后声音更加清脆:“想什么呢?你这几天都是武戏。”
时容弯唇:“那你这是抽哪门子风?”
傅承熠托着小面包吹了口气,随后便吻了上去。
这一吻,几乎将时容的魂吸没了。
不知过了多久,时容歪在被子里脸蛋红扑扑的,被窝里光溜溜的身上贴满了冰冰凉凉的退热贴,缓解皮下出血带来的肿痛。
傅承熠穿着酒店提供外丝内绒的宽大睡袍,把小朱煮好的姜汤拿到床边。
时容接过后瞄了眼男人的睡袍下摆:“真不用我帮忙吗?”
虽然他的快乐属于傅承熠强买强卖,但他确实舒服得嗷嗷乱叫,总不好吃了就走。
时容还非常不怕事地对着他舔了舔唇角:“怎么样?腿,那边内侧有淤血,嘴里没伤。”
傅承熠看着他被热汤浸润的红|唇,拇指轻碾:“嗓子不要了?”
时容想了想,明天如果顺利的话可能会有文戏,伸出粉白的小爪子:“那还是手吧。”
*
第二天,云销雨霁,彩彻区明。
傅承熠看着时容龇牙咧嘴地套上威亚衣,眉头紧锁太阳穴也跟着一突一突的。
洒水车喷出均匀而细密的雨线,时容练了成百上千次的华丽动作,在威亚的调动下灵活跃动,身段直而不僵,尽显风|流潇洒。
小朱端着vlog相机给时容录素材,眼睛里的激动都快溢出来了,浑身上下写满了:草,好帅!
而傅承熠眉头稍松,盯着屏幕里身段潇洒的自家宝贝,与她略有不同,心里想得却是:帅,想艸!
时容飞完先去导演那边看回放,他也觉得今天状态尤其的好,被导演夸了一通美滋滋地飘了回来。
裹着毛巾见到傅承熠就一个飞扑,眉眼雀跃:“哈!我棒不棒!”
傅承熠垂眸看着近在咫尺的红|唇,笑着吻了上去,刚碰了下嘴皮就被小兔子惊慌推开:“你疯了!”
整个剧组可都看着呢!
傅承熠笑着捏了捏他的脸蛋:“真可爱。”
时容又嘿嘿嘿起来:“老子那是帅!”
傅承熠搂着人往车上走,捏着他耳垂低声说:“帅,帅得我快硬...”
时容支起手肘怼了他一下:“大胆黄徒!”
傅承熠将车门带上,反手将人按在车门上,坏笑着接下后半句:“速速就亲?”
被关在门外,举着vlog相机的小朱:“……”
*
中午吃饭是傅承熠在星级酒店定的,时容让小朱把给剧组定的那些分发下去,每人加个餐。
之前忙于傅家那堆烂摊子,傅承熠来了几次都是行色匆匆,基本陪时容在酒店住一宿,第二天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