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容一边刮鱼鳞,一边有些不是滋味地想到,时一对他还是没有全然信任。
所以乱亲什么?再一想到楚家那些垃圾随便哄了一个月,时一却能跟着他们离开领地……一股浓浓的不爽涌上心头。
时容瞪着时一的头顶,手上力气失度,原本仅是摘除鱼鳃的动作,却直接将鱼头捏爆。
时一吸溜了一下口水,抬头不解地看向他:“怎么了哥哥?”为什么要虐待好吃的鱼鱼!
时容冷哼一声:“这个鱼鳃长得太紧了。”
时一点点头,处理鱼的事情他不懂,但想到少吃一个鱼头多少还是有点心疼的,默默在心底希望其他鱼鳃长得懂事些。
时容看他傻乎乎的模样,又开始怀疑自己脑补过度了,毕竟在他看来从救出开始,时一是从一张脆弱的小白纸被他一手带大的。
自己带大的孩子,他还能不知道么,时容决定再观察一下。
时一网回来的鱼太多了,时容忙活了好半晌才把鱼处理好,绕着篝火插了一圈,还剩了五条大的用瓦斯炉煮了。
他先将鱼挨条入锅煎得两面金黄,在一起放进锅里倒入开水,等篝火上的鱼烤到滋滋冒油的时候,锅里的奶白色浓汤也煮好了。
时容停火放盐,又加了些泡好的脱水蔬菜,虽然达不到新鲜蔬菜提鲜的效果,但卖相上明显好了不少。
奶白色的浓汤细腻香醇,美味营养又不油腻,飘出的香味和烤鱼的焦香融合在一起,馋的杰抹着口水哭唧唧地跑回了车上。
时一手里拿着先熟的小号烤鱼,望着锅里香喷喷的鱼汤,一边机械般咀嚼着嘴里的烤鱼肉,一边时不时吸溜一下口水。
时容拿出了他洗脸盆大小的不锈钢“饭碗”盛满后,拦着他直到将汤晾凉了些才放行。
自己则拿着正常大小的碗,就着烤鱼颇为惬意地喝着鱼汤,看着时一疯狂干饭。
不到半个小时,时容喝了两碗,剩下就都被时一干个精光。
他一抹小|嘴抬起头,满眼地雀跃:“哥哥!大鸟们是不是也可以炖汤的!”聪明小脑瓜立即举一反三。
时容点了点头,煎炒烹炸做法可多了去了,对着时一亮晶晶的眼睛他不免有些可惜,时一这种小吃货走出实验室就进入末世,唔,好虐。
时一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抿唇嗞溜一声,晶莹黑亮的眸子滴溜溜乱转,不用想也知道他将主意打到鸟身上了。
他捧着锅碗瓢盆喜滋滋地走向溪边,一面洗碗一面快活地哼唱起时容教他的歌曲——也就是那些儿歌精选。
因为是时容亲授,时一学到的调子就是错的,不过在时容听来恰是正好。
时容觉得吃饱喝足的时一,但凡是长了尾巴,这会儿都能摇成马力全开的螺旋桨,直接飞上天边去。
*
入夜后,几人在背风的一处土坡下安营扎寨。
天气越来越冷,时容每晚都要抱着时一取暖,而杰现在虽然能单独享用一顶大帐篷,但除了多穿两件棉袄扛风外,只能凭借一身正气对抗严寒。
时容天黑就困,时一也养成了天一黑就主动暖被窝的好习惯,毕竟等时容睡熟了他还要上夜班。
以往是清理一下方圆百里的中高级丧尸,回来后还可以抱着时容亲亲舔舔胡乱摸摸。
现在他可是迫不及待出门打鸟,运气好的话也许还能上山狩猎几只猛兽,时一仅是想想便忍不住在被窝里吧嗒嘴。
时一在外面疯到天快亮,才在溪水里洗干净全身的血迹,又用水系异能凝成的细丝,串了一堆鱼丢进时容睡前重新放置的鱼网里。
他烘干身上的水汽,光着屁|股直接钻进被窝里,搂住沉睡中的时容吧唧一口贴了上去,熟练地抵|开唇齿,勾着甜软的舌趁着时容毫无知觉,纵|情碾吮肆意攫取了一番。
时容的衣服被他蹭得乱七八糟,冷白的手勾着月桼窝贴得更近些,却也仅能做些嘴上工夫。
瓷白的画卷上散落无数斑驳的画痕,昂贵的白宣被溅上黏腻的浊液,时一苦于没有润|滑物质总是不得其法。
时一装习惯了,吮着时容的下唇因求而不得气得眼眶发红,又恼时容不像他一般耐艸,吮一下都要肿上几日,万一艸烂了岂不是一辈子只能吃一次!
气鼓鼓的男人抱着时容又胡闹了一阵,直到时间快到时容清醒的时候才作罢,打开水瓶帮时容清理痕迹的时候,面上还挂着没有吃饱的委屈神情。
瓶中的水受异能驱使,很快便再时容的身上形成一层薄薄的水膜,清理污渍的同时还能消除他留下的痕迹。
水膜离开时容身|体时,会在空气中停留片刻,聚成瓶口大小的一股水柱滑过时一掌心的白光,瞬间完成净化后重新灌入水瓶中。
时一歪着头看着汩汩流入的瓶口,雾蒙蒙的黑眸忽地一亮,眼波流转的瞬间他已经想到了吃哥哥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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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