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他当了十八年的皇储,对皇室的族谱比陆珩川背得溜多了,骂出几段贯口不再话下。
陆珩川眼底带笑,贴着时容耳后轻声说道:“宝贝骂得真好听。”
时容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瞬间胀大的结上,只能像兽|夹中的小兽般发出绝望的呜咽:“嗷嗷嗷呜呜……”
第三天,时容嗓音已经哑得不像话,陆珩川却不想三天就“草草了事”,在时容哭唧唧求他的时候,突然抽风让对方叫他哥哥。
以他对时容的了解,这种时候是时容精神最无法集中的时候,也许他能听到一些更接近真相的讯息。
时容呜呜咽咽:“哥哥…好哥哥求你了。”【陆珩川你爹的混蛋王八蛋,哥你爹个腿,不行了真不行了,再磨要漏了,死变态哥哥哥割了你算球!……】
陆珩川冷笑一声又一次成结,时容快疯了哭嚎着哑声询问:“不是说叫哥哥就行么!”
男人亲了亲他,黑眸沉沉:“宝贝,你心不诚。”
时容:“???”
时容完全无法理解床上疯的脑回路,他湿漉漉的双眸微微睁大,半晌无语但他实在太累了,而且一次又一次让他真的要失紧了。
时容的底线一退再退,目前已经从不被艸社,退到不被艸到尿床就好。
他红着脸攥紧枕头憋了半晌,才哑声崩溃:“阿弥陀佛,施主哥哥快放过我吧!”
【心!够诚了吧!】
陆珩川哧的大笑出声,捧着时容的脸蛋猛亲起来。
时容有气无力:“滚嗷…呜!呜!”
*
陆珩川的圆满度在解决一切后,就一直卡在90点,时容问他还有什么想要的。男人拥着人一同望向遥远的星空:“我想和你生生世世。”
时容回头亲了他一口,心道:这辈子稳了。
陆珩川一生励精图治,与皇后恩爱非常,在位一百年的时间里,逐渐将奥诺由帝国和平过度为自由联邦,实现了他上辈子未尽的愿望。
帝国皇室虽然成为奥诺的历史,但陆珩川的一生荣耀被奥诺子民所牢记,他成为奥诺永恒的精神领袖。
当然,卸下重担后,陆珩川的时间都归皇后所有。
两人于平均年龄一百三十岁的时候,戴上机甲、驾驶飞船正式开启了星际遨游。
于外人看,带着爱人走遍每一寸星空,是无限浪漫,于时容看……他一开始也是这么以为的,呵呵。
“虽然飞船上只有我们两个人,但我们是出来环游宇宙的啊!不是坐观光车打卡的!!”
“唔#@¥%……&!”
*
时容觉得Alpha和信息素完全匹配,与陆珩川床上疯的历史遗留问题一碰撞,让他的伴侣彻底成了床上疯究极体。
一辈子下来他已经摸透了规律,陆珩川对Omega极致渴|求的易感期,大概一年分两次,一次六个月。
时容对高频率高质量性|生活怨念颇多,等到两人先后迈入一百八十岁大关时,他的身|体虽然已经腐朽了,但时容一提及往事,就能精神矍铄地叽叽咕咕抱怨半天,而且他还自有一套归因法则。
年纪大了,使了一辈子的身|体各零件逐渐出现毛病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比如陆珩川一百八十岁的时候膝盖疼。
时容一边帮他用治疗仪热敷,一边叽叽咕咕:“呵呵,年轻的时候跪入太多了,膝盖不行了吧!”
比如他一百九十二岁时,心脏装了个支架,时容从麻药退下就开始哔哔赖赖:“年轻的时候我说不行,你偏偏硬来,每次都搞得昏天暗地,什么好心脏能受得了啊!”
再比如陆珩川一百九十八岁时肾出了点问题,时容在医院陪他住了两个月调养身|体。
肾这个器官,简直是撞在时容枪口上了:“你看看你,年少不知腰子贵,老来住院空流泪……”
陆珩川躺在病床上,握着时容的手,听着对方怪腔怪调的小抱怨,眼底带着笑意,时不时起身给时容倒一杯可可汁润润嗓。
自从确认两人还会在下一世相遇,他就丝毫不畏惧死亡,但即便将时容知道的全部信息都套了出来,他还是离真相太远……
陆珩川出院不久,一向身|体比他差不少的时容再一次进入医院,两人再一次在医院定居。
不过这一次医生给出再次开胸的方案后,时容却没有同意,因为系统告诉他这具身|体快要撑不住了,让他随时做好离开的准备。
时容握着陆珩川的手,享受了最后平静美满的温情:“珩川,再亲亲我吧。”
陆珩川俯身将他拥住,在干涩的唇|瓣上,轻轻落下一吻。
片刻后,一旁监测仪尖锐的蜂鸣声响起,世界再次陷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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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入新世界仿佛只用了一瞬,时容觉得身|体猛地一晃,踉跄了几步,再一睁眼他已经置身于一间由跨国组织建立的实验室中。
身旁的大块头将他一把扶住:“嘿?容,你还好吧?还在为时老大的死难过吗?”
时容头痛欲裂,尚未接收新剧情的时候,他只能撑着额角摇摇头:“谢谢没事,我只是头痛,先去卫生间洗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