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带来的影响,也同样需要尽快处理。
等陆珩川部署好一切已经是凌晨两点,他短暂休息了三个小时,五点钟又重回巡查舰进行精神力和体能的日常训练。
因星际直播将在首都星时间八点整开启,陆珩川七点从训练室出来,快速冲洗一遍后,径直进入了皇储的房间。
意有所指地轻拍了颈后,便熟练将内侍官侍从一干人等拦在门外。
魔藤酒的威力巨大,即便用了最强效的催吐剂,时容吸收的那部分足够他的小身板大醉一场了。
故而,时容这一|夜几乎是断电式的深度睡眠,陆珩川进入房间时,时容整个人都陷在巨鹅绒制成的床垫中。
轻柔暄软的被子将他的脸都盖住了,全身上下只剩一只白裸的脚支棱在外。
陆珩川前一晚来不及深想“任务世界”“保护”和“前夫”种种,但这会看到时容宛如艺术品般白皙精致的脚趾和踝骨,一个龌龊的旖念忽地冒了出来。
不过紧接着,另一个诡异的念头将一切压住:那个与时容有过婚姻关系的自己,又对他做过什么?
这么想着,冷白的大掌从伶仃的踝骨握向脚掌。
从脚便能看出这个尊贵又病弱的皇储,从小得到了极为优渥的照顾,指腹圆润白中透粉,连脚掌都柔软如锦缎。
但他短暂的一生,除了锦衣玉食外也受尽拟Alpha信息素的折磨,被人轻而易举换入宫中,又轻而易举地抹杀掉……这就是陆家对待棋子的态度,不论是他们还是皇后,下场都同样悲惨。
还处于睡梦中的时容被碰到痒痒位置,立即从被窝里传来一声不满得轻哼,随即便唰的将脚缩回被窝,速度快得就像王八缩头。
陆珩川唇角扬起一丝弧度,走到床头位置将被子扯下,露出时容在被子里捂得粉扑扑的脸蛋,对方似乎还沉浸在睡梦中。
男人静默地看了半晌,还是伸手轻轻掐上时容软嫩的脸蛋,直到扯歪了嘴角引起时容不满地皱起眉毛,才解开了对方睡衣上的扣子。
虽然两到三颗纽扣足够对方轻松露出腺体,但陆珩川还是一连将六颗全部解开,展露出时容一整片清瘦苍白的匈堂。
长眸扫过两枚嫩红的浆果,凝视了片刻喉咙轻滚,还是先将人翻过身去,露出颈后腻白的皮肤。
进入直播镜头下他们固然安全,但时容的情况很特殊,也很不稳定。
一旦信息素突然出问题,他也没办法绕过直播来补标记,最好的办法就是在此之前再深深来一下。
睡衣的衣领被轻轻一拽,就拉扯到脊骨的中下方,衣料边缘挂在微弯的肘部,不至于彻底脱离还在熟睡中的小兔子。
陆珩川低下头一口咬了上去,时容睡得正香却突然遭难,哭着从梦中醒来。
“嗷嗷嗷!”时容闭眼嚎叫起来。
陆珩川早就将他臂膀扣住,直接将利齿咬到最底,刮蹭着脆弱的腺体下缘,在时容嗷嗷呜呜的哭嚎中,开始注入大量的信息素。
除了要保证时容有足够的Alpha信息素伪装外,陆珩川还想在详尽的检查结果出来前,亲身检验一下两人间的匹配度。
随着信息素的注入,时容紧绷的肌肉逐渐失去挣动的力量,他这才见识到神智清醒时,Omega被临时标记的可怕感觉。
Alpha强劲的信息素汹涌又猛烈地冲入,时容的呜咽转为哀鸣,完全不是痛觉屏蔽就能阻挡的复杂情绪。
他觉得有无数冷冽的冰针试图刺入血肉中,酸痛酥|麻……很快布满他的全身。
时容的双眼先是圆睁,眼眶很快积蓄了氤氲的水汽,在双眸紧闭时濡湿的长睫中挤落几滴晶莹的泪珠,却又在Alpha传递安抚情绪后,开始颤动不止。
凛冽的冬雪、猎猎的寒风,置身于皑皑白雪遮掩的苍郁中,他被冻得浑身生疼脱力,却突然被温暖宽厚的怀抱一把拢住。
先抑后扬的强烈对比,让他几乎在Alpha信息素中沉|沦,一种很舒适愉悦的麻痒,一点点从脊髓蔓延开来。
时容软哼一声,熟悉的位置产生了轻轻的胀痛感,继而一股热液,险些又被时容误认为尿裤子。
经过上次的清理,他知道那是Omega分泌的一种透明物质,这次再漏水就没什么恐慌心虚的感觉了,反正别人也发现不了。
陆珩川几乎将腺体里少量的Omega信息素吮吸个干净,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腺体周围被带出了几丝鲜红的血痕,也被陆珩川再一次用舌|尖一点点吮噬干净,引得时容急促的气息中泄出几声轻吟。
时容彻底清醒了,但被Alpha温柔标记后全身心都被打开的感觉,实在让他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弹。
缓了片刻才朝着陆珩川的方向扭过头去,濡湿的长睫软哒哒地贴在泛红的眼尾处,湿漉漉的眸子里满是迷离。
时容难受时在下唇咬的齿痕还在,朝着陆珩川软声哼唧:“你为什么又咬我?”
说话间陆珩川手已经放在时容睡裤裤腰的褶皱处,准备先确认一下两人间的匹配度。
下一瞬,时容便感觉风吹屁屁透心凉。
作者有话要说:时容:你家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