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她的心脏负担,最后造成不可逆的损伤。
与此同时,她的精神问题不断加重,她一边要为病弱的幼子努力活下去,一边又要面对丈夫肮脏的折辱。
最后一次注射后,顾母心脏病发抢救无效而亡,顾父担心事情败露并没有深究下去,反而是第一时间处理掉情|人,恰好让顾世泽一方奸计得逞。
情|人被永远封口,顾父自然不会提及这些,顾行昭能查到的消息有限,如此清晰的细节是顾世泽前世虐杀他时,一点一点掰开了揉碎了讲给他听的,甚至对方还保留了一些镜头晃动的录像,用以佐证他母亲生前的种种惨状。
让他每想起一次,就忍不住生理性痉挛干呕,顾行昭缓缓闭上了眼睛,平复了一下不断上涌的酸液。
时容完全没想到顾母的真实死因竟然是这样的,他拿到的世界详情更准确来说就是这个世界生成的一本书,都是围绕着男主顾世泽展开的。
男主是这个世界的正义,他所做的一切都会有合理的说法进行解释,顾母的死亡真相太过于恶毒就会被省略,一句被外祖家处理掉了即可遮掩。
再联系到原身的病体,时容一直以为顾母是因长年投毒病死的。
时容不知道怎么安慰对方,他的心像被一把揪住般闷痛着,他知道顾行昭想要一个家,但他现在却给不了。
时容红着眼眶抱住对方,将头埋进顾行昭的颈侧:“行昭……行昭二十二岁的时候……你能不能二十二岁的时候再求一次婚?”
泪水濡湿了软嫩的皮肤,潮热中时容呜咽道:“如果你不愿意,可以由我来求婚,再等等好不好?”
他确信只要不结婚,顾行昭一定不会圆满,这四年他是安全的,这段时间他一定可以找到卡住圆满度的点。
时容哄了半晌,却一直没有得到顾行昭的回应,他眼泪汪汪地抬起头,发现顾行昭正在静默的看着自己,顿时心底更愧疚了。
突然,他福至心灵。
时容松开对方回身将锁|链和手|铐拿了回来,跪在顾行昭的身前主动将银手镯给自己戴上了,又将两条锁|链都放到顾行昭手里。
“……哥哥,能轻点吗?”白白软软的脸上还沾着泪痕,像个主动跳进陷阱的傻白兔。
*
顾行昭第一次觉得自己不够了解时容,愿意和他在一起也足够心疼他,却唯独不想答应他的求婚。
时容见他依旧不接招,开始主动伸手拉衣服,还一边委屈巴巴地抱怨:“哥哥有钥匙么?我能先脱完再戴上吗?这样不太方便……”
顾行昭看了他一眼,面上没什么情绪,时容以为他不乐意还绷着立即停顿一下,瘪了瘪嘴:“戴着脱也行,就是会比较慢。”
顾行昭虽然不知道时容为什么会突然恐婚,但只要对方不离开自己,他也只是有些失望罢了。
但意外收获了一只主动脱好毛,架起火,又一屁|股坐进锅里的小肥兔,顾行昭眉眼微抬,实在想要看看小东西为了哄他,还能做到什么程度?
时容脱都脱完了,可手腕上戴了银手镯,上身的衣物只能卡在那里,除此之外小兔子主动煺毛煺得十分干净,然后又去伸手拉扯顾行昭的。
顾行昭定制的这款手|铐和普通的不同,内侧覆了一层柔软的绒布,即便是过程中剧|烈些,也不至于硌出伤痕,但对于时容来说缺点也十分明显。
内环直径很窄让银环紧箍在细腕上,两个银环还连接得极为紧密,顾行昭又跟石雕一样不配合,时容扯了一会儿就烦了决定直捣黄龙。
他捞出大顾又推了推对方,后续他手腕被固定实在不能独立完成:“哥哥,你不是要把我锁起来么?锁起来,就是为了站在警戒线外参观么?”
顾行昭忍不住轻笑一声。
时容心中感叹真是金诚所至金石为开,只要自己够不要脸,耍流|氓的诚心总是会感动流|氓的。
手被压着挣不开,时容就撅起嘴去碰秦予寒,啄一下喊一声哥哥。
顾行昭的心很快被他吻化了,另一处的坚冰却越发牢固,冰得时容浑身颤栗,纤长的睫毛被泪痕打湿,软绵绵地瘫倒在绯红的眼睑上:“疼呜呜哥哥我疼呜..”
顾行昭看着手里的透明瓶子,瓶口直径不足0.5厘米,而且才刚搭上个边。
时容戴着银手镯的手腕被对方绕下,固定在月桼弯后面像是他自己主动抱着一般,看着是挺乖的,却是个假乖。
像个没等扎针就先嗷嗷乱叫起来的小奶狗,顾行昭被这个娇气包气笑了,一巴掌轻拍了上去:“哭早了。”
时容呜呜呜嗷了一下,但他还是害怕,主要是顾行昭让他提前散装感受过,他将大顾的痛感和顾行昭的打磨一融合,确信自己肯定会疼死的!
最后他将脸埋在两个枕头的缝隙中,咬住其中的一个枕头角,感受着冷藏果冻般冰凉的物质缓缓涌入,然后开始数数,一二三一“嗷嗷嗷!嘶嘶——!呜呜呜呜呜!!”
时容哭一阵晕一阵,等到顾行昭咬上他耳朵的时候,魂儿已经散掉一半了,喑哑的嗓音低低响起:“哥哥内社好不好?”
时容这辈子还没尝过内社而肚子疼的滋味,更不知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