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睫毛被泪痕濡湿,喉咙发紧。
他回手拥住男人的臂膀,轻浅暗昧的气息在两人间弥漫,时容主动吻上了秦予寒的唇,温声承诺:“别怕,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两道身影如交颈而卧的天鹅,温情款动间时容被烫得身心俱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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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予寒临时起意,时容又一心哄着带人看病,完全没时间处理秦予寒留下的百子千孙。
偏他前一天以小年夜腰肌劳损为由又旷了一日,导致滋水枪存水量不是一般的大,而且深涉其中。
时容边走边漏,而秦予寒犯病外加烧糊涂根本离不开他,他只能随手扯了张纸巾团起来暂时堵上。
然后立即换上衣服,又联系了薛晴和医院,才驱车带秦予寒去看病。
秦予寒的病情加重,时容不意外却也很难过,他抱着人安抚了很久。
医生重新调整了药物剂量,并叮嘱秦予寒现在需要一个稳定平和的环境,不要再接收到更多的刺激了。
打完针后秦予寒的状态变得稳定,时容牵着人回家,上车后便开始琢磨怎么做能让秦予寒的病情,稳定地度过两年的服药期?
他的经纪约已经转到秦予寒的工作室了,薛晴虽然希望两人能在黄金期内多留下些好作品,但万事肯定是以秦予寒的身体为先。
时容更是如此,他虽然觉得演员这个职业新奇有趣,但他留下来是为了和秦予寒白首偕老……
即便《寻鲛》有望为两人摘金,即便目前不论是舆论风向还是他们的网络热度,都是最适合把握时机在事业上更进一步的。
但他这个倒霉体质即便有系统帮忙,也很难避开磕磕碰碰,而秦予寒现在又是个草木皆兵的状态……
时容将车停稳也不急着下车,侧身握着秦予寒的手放到唇侧吻了吻:“怎么样?打完针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反应?”
秦予寒解开安全带俯身将他拥住,轻柔地吮了下时容的下唇,抵着鼻尖气息交错,用漆黑的眼眸望着他:“对不起小容,让你这么辛苦。”
时容捧起男人的脸亲得“啵啵”响,本来是胡乱亲一通转移对方注意力,结果被人压在椅背上亲得喘不上气。
时容推他肩膀也推不开,紧接着男人动作熟练地按了下放键,将椅背放到极致。
刚好越野车空间大,两人叠坐也并不算太过拥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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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秦予寒都不需要装可怜,时容只要想到白天的事情,便觉得眼前人就是喘气都是可怜的。
带着一种“我如果真在结婚当天没了,秦予寒可怎么活下去的”无限悲伤,他觉得上次在小巷里没成型的汽车普雷也没什么。
反正是自家车库,既安全隐秘又带着一丝在外的别样氛围。
时容配合极了,先和秦予寒颠倒了一下位置,然后又主动跪在皮椅两侧。
秦予寒把他吻得双眼湿漉漉的,墨玉般黑亮的眸子赧然地半垂着。
包装纸被层层拆下,起到固定作用的缎带也被抽走。
内层打底的白色纸卡在最后剥离,精致的白玉兰完全袒露在两人的视线下。
在幽暗的灯光下依旧泛着腻白莹润的光泽,一看就是用肉白皮美质地无暇的顶级羊脂玉精雕细琢而成的。
秾纤得中,修短合度,肉浑浑的顶级美玉让人忍不住置于掌心品鉴。
窄小的空间内起初只能听到两人略急的气息,直到秦予寒讶然道:“怎么会塞了团纸?”
对于一个生物钟极为稳定的人来说,让时容上夜班已经很为难了,更何况还是野外作业。
时容虽然投入但脑子浑得比往日更快,还没怎么样就开始犯迷糊,被秦予寒问到纸团时先愣了一下,才红着脸想起他给自己找了个瓶塞的事情。
“还不是你没戴好。”时容声如蚊呐。
秦予寒打完针服了药,现在思维也多少有点异常,他对时容的解释充耳不闻,满脑子都是宝贝太爱我了,连东西都不舍得洗干净。
一边往外缓缓拉扯着变湿的纸巾,一边吻着时容羞赧的耳朵:“傻宝贝,堵着你也怀不上的。”
时容:……??
但不等时容为自己分辨,秦予寒将纸巾全拽出来,“啪唧”一声甩在仪表盘上。
时容顿觉火烧屁|月殳不过如此,整个人都烧成了移动的火焰山,然而熟悉的感觉并未放过他。
没了瓶盖,奶瓶开始滴答滴。
时容从没那么希望秦予寒抓紧点,但秦予寒却不急了,像个买了票的看客一样蹙眉欣赏,念念有词:“好多。”
时容突然不想怜爱对方了。
他深吸一口气,念着这也算新婚夜,而且秦予寒现在这么个情况不正常才是正常的,夫夫一场,他一个全乎人就应该在这种时候挺身而出。
自我催眠了一趟,时容臊红着脸咬牙催促:“快快快!”
没过多久,时容就悔得肠子都要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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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予寒拿出湿巾帮两人清理干净,东西随便一丢,车门都没关就抱着彻底昏睡过去的时容走入电梯。
洗澡的时候他纠结了一下,虽然他觉得他们再努力,时容应该也是怀不上的。但脑子不清楚的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