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演戏:“为什么我亲人……没有一个喜欢我?”
自从时容被秦予寒猛吃了一大口后,后续几天走路都发飘,而且那里存在感特别强,肿胀酸涩时时提醒秦予寒这狗男人吃起来有多疯,搞得他身心双重不适,死活不肯再配合了。
不过他也不是完全不讲理,有需求可以通过其他方式,亲亲摸摸抱抱他可以,再多一些也可以,只有最后那道坎儿迈不得,时容甚至还给秦予寒买了好几个飞机杯。
秦予寒可是有一柜子演技奖杯,见时容不肯,表面上也不强求,但心里都是些不能宣之于口龌龊心思。
而时容这小傻子只知道心疼他,闻言立即坐过去将人抱住,化作一个软甜小黏糕:“他们不喜欢你是他们问题,予寒你特别好,我就特别喜欢你。”
时容也知道秦予寒最吃哪一套,话疗之后立即将小爪子往秦予寒腰|侧子弹肌位置摸了把,他知道摸了这,秦予寒也就没心思想秦家那些烂人烂事了。
随后他红着脸撅起软红唇送了上去,一边黏黏糊糊地诉说着:“你不是说我是你最重要人么?”
“我最重要,说话也最有分量,所以我喜欢可以胜过他们所有人……”
秦予寒起初还在装受伤落寞,但被时容舌忝了几下就心猿意马起来,伸手扶住时容下颌,轻扣齿隙描摹濡湿甜软粉红色粘膜。
两人坐在书房落地窗旁休闲椅上,虽然楼层不高,但窗外是一片静湖十分安全。
秦予寒越吻越深,时容眼尾被他逼出一片潋滟水色,颊边染上赧然绯红。
唇齿碰撞,微凉手指不断在白裸皮肤上升温,描画间时容气息急|促起来,忍不住伸手推|拒,食|髓知味麻痒感从椎骨处不断攀升。
时容不适地错开了脸,在理智弦崩断前及时喊停:“好了。”
秦予寒托起他腰线,唇也随之移向喉结,时容被他吮噬得颤动不止。
随着薄唇不断攫取,时容泛粉皮肤上沁出一层薄汗,洇湿皮肤呈现出诱|人光泽感,让秦予寒忍不住碰上更温热地方。
“不行我怕疼!”
秦予寒将人搂紧重新衔住柔软粉唇:“乖,我只让你舒服下。”
秦予寒温柔得令他迷醉,他被碰成一滩泥淖,哭叫着流下眼泪染湿了秦予寒掌心。
秦予寒轻柔地啄吻着安抚着,等时容缓过来不少,才调整了一下两人间相对位置,一边扯过纸巾擦手,一边舔唇问向时容:“你怎么又嗯了?”
时容羞耻得就快钻进地缝里,还不等他在心里给自己找借口,喑哑低沉声音敲在了耳膜上:“原来老婆是小色|鬼?”
时容脑子轰地一热,口不择言:“你才是色|鬼!”
秦予寒似笑非笑地轻“嗯”了一下,扯着手上包装纸再度将人吻住:“那老婆喜欢色|鬼吗?”
时容嘴里含着一句“我是老公!”却根本说不出,只能胆战心惊数起数来。
*
阎想案因时容站出来后引发舆论声讨,事件热度经由受害者不断曝出新细节而持续攀升。
同时有大批网友提出:阎想这些年恶事做尽却能逍遥法外,阎家身后到底是资本还是有更为厉害保护|伞?
一方面是舆论监督,另一方面是深受其害人们拧成一股绳,还有不少眼馋阎家占下资源人脉,见着这次阎家东窗事发跟着出来添把火。
根本不需要时容这边再做什么努力,多年来被压下旧案一件件被翻出,成功把阎父以及不少公司高层都送了进去。
阎想见家中败落更是不肯轻易放过简承允,一口咬定他曾经那些旧案也有简承允功劳,想要通过“坦白交代”争取从宽处理。
他倒也不是随便乱说,简承允曾经经纪公司隆华老总,之所以会那么推他,就是因为他不仅出手阔绰,还是一位贴心掮客。
往上爬还不想脏了自己,便踩着别人清白身躯成为隆华一哥。
都是一个脏圈子里人,拔出萝卜带出泥,阎想一交代不仅让简承允身上罪名又多了几条,连带着隆华娱乐烂事也被挑了出来。
简承允将面临五年以上刑期,如果再深挖下去很可能更多,他需要一个顶级律师帮他斡旋。
最好再帮他打点一下暂时羁押他看守所,他家境优渥实在没吃过这样苦,每一天做梦都在期待秦文曜可以将他接出去。
他盼星星盼月亮总算盼来了秦文曜,男人身上穿着昂贵定制西装,手上腕表是他父亲收藏七位数古董表。
秦家钱虽然还没到手,但在他游说下,简承允已经把简家在国外工厂卖掉了,不仅支付了简家债务,还剩下一些作为他们当下开销。
当然,两人都大手大脚惯了,剩下钱虽不多,但还够让秦文曜一个人过得十分体面。
等挨过这段“艰难”时期,秦老爷子一死,他便能唾手可得百亿家产。
他原本还想着在老爷子面前扮乖,多分得一些,后来得知秦老爷子目前情况已经失去和外界交流能力。
而且精神状态不好判断,即便他主张重新订立遗嘱,也不再具有效力,他就没再去看过,就等着老东西死呢。
虽然没能抢占秦予寒那一份,但他觉得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