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型号的风,满脑子都是前排正在开车的赵小乐,生怕他随时想起什么转头询问。
秦予寒轻吮了一下,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低哑气音道:“张嘴。”
时容倒不是不肯给秦予寒亲,只不过平时秦予寒在外最多快速轻啄一下,只有两人私下里才会黏腻地耳鬓厮磨,他实在觉得这种随时会被发现的状态下羞耻感爆棚。
但又不敢挣/动太大,赵小乐本来没注意到两人间的小动作,再被他给吸引过来。
时容抿着嘴摇头,回应他的是秦予寒更为有力的臂膀,以及称得上凶狠的攫取。
秦予寒看着小兔子唇齿间的一抹湿红,一直紧绷的神经陡然一松,只想全身心投入在这个吻中。
他细细口允口及着甜软的舌,感受着彼此气息不断加重,因位置的关系他虽为主导者,却又处于低势,不可避免吞咽着两人融合的津|液。
即便这样,他还觉得不够,掰着时容的下颌尝试着将吻加深到湿滑的喉咙,强有力双臂完全将时容锁住,一并吞掉时容不适的呜咽。
时容害怕又羞赧,忍不住在他怀中颤抖,也分不清到底是兴奋还是恐惧。
秦予寒抱着人微微抬起身子,一把扯过后方的毛毯将两人一同罩住,在时容的惊呼声中吻得更深。
时容依旧没有学会换气,只要被秦予寒一堵住嘴巴,鼻子立即罢工,秦予寒既觉得他这样挺好玩,时不时拿这事逗弄几下,但吻上头的时候却又不得不与他分开。
低哑的嗓音带着灼|热的气息,扑洒在时容轻滚的喉结上:“换气。”
时容一把按住衣服下摆,一边大口大口地汲取着氧气,一边隔着外套咬上秦予寒的肩头:“不要乱动!”
秦予寒勾唇使坏:“大声点,我听不到。”
时容隔着衣料将秦予寒作乱的手按在了匈口,却刚好遂了对方的意,索性在浆果附近安营扎寨。
时容按得住秦予寒的手掌却箍不住五根手指,浆果被肆意碾压,时容咬着下唇气息越发急促。
最后瘪着嘴眼眶潮润,可怜巴巴地小声指责:“你是不是又骗我!”臭狗又装难受!
秦予寒看他生气都不敢大声的模样,羞赧的泪水濡湿了绯红的眼尾,理智归拢也觉得不应该把小兔子逗太狠了。
他将时容再次拉到唇侧,轻吻了一下:“乖,我只是相贴你贴得更近些。”
时容翻了个白眼,伸手去扯他匈口的手。
秦予寒一边轻啄着时容的唇角,一边哑声提议:“我想亲亲那边。”
时容闻言不敢置信地瞪圆了眼睛:“哪边?”随后就感觉浆果被潮|润的指腹轻碾了一下。
忍着将毛毯一把扯掉的冲动,凶巴巴地用气音骂他:“你疯了!?赵小乐还在呢!”
秦予寒惋惜地抿了抿唇,这才真正将手拿了出来,捧着时容气鼓鼓的小脸又亲了一口:“别气了,帮我揉揉我头疼。”
时容快速整理了一下被秦予寒弄乱的衣服,重新坐好后才将毯子扯开,转而盖到了秦予寒的身上,连带脑袋也给捂住了。
眼不见为净!
虽然秦母出现,秦予寒有一定几率真头疼,但还有闲情雅致跟他耍流|氓……疑罪从有!
秦予寒在毛毯下方弯了弯唇,见生气的小兔子不会再给他按头了,便扯开毛毯也坐起身。
他先探身拍了拍驾驶位的赵小乐。
“怎么啦秦哥?”赵小乐声音比平时大了不少,秦予寒指着耳朵示意了一下:“你是不是又在用蓝牙耳机听歌?”
赵小乐震声而不自知,扯着脖子喊道:“没有啊!”
秦予寒冷嗤了一声:“罚三个月奖金。”
赵小乐:“……”
时容闻言怔了一瞬,随后想到秦予寒明知赵小乐听不到还不告诉他,顿时更气了!
*
两人是凌晨五点抵达的A市,秦予寒当天下午还有一个电影频道的访谈,行程是一早就定好的。
时容在飞机上躺得很舒服,随着飞机忽忽悠悠的轻微颠簸睡得喷香,下飞机时头是炸毛的鸟窝,走步全靠秦予寒撑着,就等趴上车继续再回个笼。
结果三人刚从到达大厅走出来时,A市的天还没亮,却早有一群娱记和追星少女守候在门口。
闪光灯对着时容和秦予寒咔嚓个没完,话筒更是同时怼到眼前叠成两排:
“请问出现在直播综艺中的女人是您的母亲吗?”
“您的弟弟在节目中所言是否属实?”
“秦老师,网传秦铖就是《寻鲛》林盛的原型,您对此有什么看法?”
表面上是直球提问,实际上现在躺在医院里的,登记的可是“秦铮”的名字,不论秦予寒答还是不答,都是在承认秦家当年确实存在李代桃僵之事。
赵小乐本来也困得不行,想着这大清早连公鸡都没上班呢,也就没联系安保,见状立即支棱起来,瞪着一双堪比牛眼的大眼睛:“让一让啊,别影响公共秩序。”
秦予寒则将时容护在怀中,透过记者们高昂且杂乱的提问声,依旧听到了最外层几个小姑娘一口一个老婆。
“啊啊啊啊容兔老婆困得好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