靡艳温腻的气息。
大概是热汤更容易消耗掉人的体力,一直没学会在唇齿交互时找到呼吸气口的时容,这一次没挺上半分钟就不行了。
秦予寒听着他大口补充氧气的声音,一边口允着他湿/红的唇,忍不住低笑?出声:“怎么?这么?笨?”
时容已经沁出一脑门?的细汗,头晕乏力、胸闷气短、刚刚被吻得几乎要翻白眼。
心道也不知是谁在酗酒泡澡,秦予寒没事儿人一样折腾着,他倒是将症状包揽全面,撅着嘴没好气道:“我笨你还总对?我这样!”
“我听到你笑?了,你是不是好了?快把我松开手腕都?不过血了!”时容心里计划着,只?要松开手腕他就回手将秦予寒按水里去,提上裤子就飞也似的逃走!
秦予寒用虎牙的尖端轻咬在时容肉肉的耳垂上,时容疼的“嘶”了一声,就听秦予寒哑声道:“小骗子,我系的我会不知道?”
时容翻了个白眼,准备拧着腕子自己解,就被秦予寒再一次按进怀里碰了一下,低哑地如实陈述:“你不是手腕勒的不过血了,是这边胀得不过血了吧?”
还有心情开玩笑?,看样子是真好了,时容磨牙试图扭脖子去撞秦予寒的头。
虽然明知这招伤敌一百自损二百五,但他手腕被自己的领带拴在浴缸把手上,膝窝被压制着,就连最后一条自由的腿也不自由了,他除了面红耳赤口头抗争毫无还手之力。
结果?他蓄力很足,也算足够出其不意了,没曾想秦予寒突然直起身,给他来了个空城计。
时容的
脖子已经甩了出去,惯性使?然只?听“嘎嘣”一声,小鹿般水润透亮的双眸瞬间?红了。
“嗷呜!”泪,落下来。
巧的是秦予寒起身是为了干其他坏事,时容扭到脖子哭嚎出声的瞬间?,正好是秦予寒越至两个指节的位置,碰上微突的软肉的时候。
自然而然地将时容的“嗷呜”和闭紧嘴巴后犹如水壶烧开的“呜——”声当成是对?他探索的不适应。
小兔子早就被热水泡软了,秦予寒确信没给对?方带来痛楚,那时容的过度反馈顺理成章归为舒适的另一种?表现形式。
他勾唇再次咬上后颈的软肉:“乖宝别哭,我不会多做什么?别怕。”
时容头都?要炸了,脖子嘎嘣那一下险些将他送走,不然他也不至于在这种?时候哭得这么?丢脸。
结果?秦予寒还给他准备了这样的大礼,整个人如同被通了一瞬的电,从脚趾尖酥/麻到大脑皮层。
由疼打开的嗓子到后面根本收不住,哭着哭着就转了调子,不等秦予寒帮他过过血,香软的小兔子先一步消融成一滩腻白的乳脂。
时容蜷缩着过电般抽搐了一瞬,哭叫时险些呛了水,好在秦予寒虽惊讶他天赋异禀,余光还是留意到时容因膝头一软没跪稳,头突然没入水中,一把托住了他的下巴随后将领带解开,让时容跌坐进他怀中缓缓。
没想到时容越缓哭得越凶,秦予寒捏着下巴将头抬起,时容瞬间?哭得简直跟要杀了他一样:“你别动!!”
秦予寒一时间?头也不疼了,心思全跑到时容身上,此前的亲.亲/摸.摸时容虽然嘴上说不要,但秦予寒感觉得到他在不断软化,没曾想只?是换种?方式帮他,时容哭得简直就要背过气去。
对?这个程度的碰/触已经抗拒成这样了,后续岂不是更难?“我不动,怎么?哭成这样?”
时容心想你扭你也疼啊!妈个鸡,狗男人关?键时刻怎么?还带提前撤头的呢!
时容小心翼翼地趴回秦予寒的匈堂,不为别的,这个角度姿势他脖子痛感最轻,哭了一会儿大雨转中雨,中雨又?转小雨。
抽抽噎噎可怜得秦予寒都?跟着心疼,甚至有点后悔这一次的冒进,轻抚着后颈帮
他放松,时容又?疼得开始嗷嗷叫:“秦予寒你别碰我脖子!”
男人立即有些受伤地收回手,然后就听小兔子可怜巴巴地向他抱怨:“我脖子好像扭折了,动一下就疼得跟断了一样。”
秦予寒:“……你什么?时候扭到的?”
时容小|嘴一瘪,也不好意思说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嘴里含含糊糊说了半天秦予寒才算听清:“就是你把我绑扶手上,脖子绷太紧一不小心就闪了一下!”
都?是你的错!
秦予寒:“……”
“能自己站起来吗?”
“脖子一动就疼,我不敢站。”
最后没办法了,秦予寒让时容的脖子贴在他匈堂上,扶着时容和他同步站起身,然后帮他把打湿的衣服全脱/掉,燕麦色的针织马甲被男人直接将领子撕变形了。
时容一动不动就变得光溜溜了,还是保持着头靠着对?方匈堂上的姿势,因着两人面对?面挨在一处,时容的皮肤不可避免感受到秦予寒的。
脖子暂时安全,时容想起了不久前的兵荒马乱,瞬间?成了红烧兔,感觉自己是兔入虎口还主动帮对?方把自己捆上了,一动不敢动等着对?方吃呢。
但他现在偏偏还离不开秦予寒,哪怕一寸。
而秦予寒就跟没事人一样,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