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顶级人才’了。
开阳一个人就这么勇,‘乌龟’也是暗暗叫苦,觉得流年不利——重点不是开阳这么能打,而是他怎么敢这么干!
小刀帮不算是大势力,但能够在城寨立足,就不会是没有根基的。是,小刀帮的根基不怎么牢靠,在城寨培植许多势力里别说是嫡系,连嫡系的嫡系都算不上。非要打比方的话,就像是远房亲戚。
不过也正是因为他们和各方牵扯不深,这才能做情报生意。不然有些情报他们敢放出来,别人也不敢信呐!
远房亲戚也是亲戚,总归有一份香火情在。开阳这么‘莽’就A上去了,纯靠武力做事,看起来就不是很正常的样子。这年头,就连混久一点的古惑仔都知道,江湖不只有打打杀杀,还有人情世故!
像开阳这么干的人,‘乌龟’他们只有一个称呼,那就是‘疯子’。而众所周知,疯子是最不好惹的,因为他们根本不会在乎所谓的规矩。
‘乌龟’却不知道,开阳并不疯,之所以这么‘莽’,还是因为他们这是在进行光辉考核。他不是来收小弟,然后制霸城寨的,更不用在乎眼下屈服于暴力的情报贩子会不会背叛。
这场考核只有七天,而现在已经过去一天了,‘长久考虑’是根本不用在乎的事。
“简单来说,我现在是你们老大...我知道你们不服,但没关系,我知道你们都有哪些把柄,这就够了。”小刀帮之前的老大控制手下的办法,一个是给钱做事,另一个就是借助情报掌握了一些人的把柄。
现在开阳控制了小刀帮,撬开了老大的嘴,又翻阅了那些被锁起来的资料,这些人的把柄自然也就落到他手里了。把柄加上暴力,足够控制这些人几天了,至于这种粗糙手法带来的‘后患无穷’,不重要。
考核结束后爆发出来,关他开阳什么事?如果是考核之中爆发出来,那也不重要,对于开阳来说他也只是要利用小刀帮获取情报而已,小刀帮就是真·工具,要放弃也就放弃了。
“我对小刀帮一点儿兴趣都没有,不然也不会用这种方式搞你们,你们都是聪明人,懂?”开阳绑了二十来人,他就坐在窗边,很随意的样子。
“懂的!”“洪哥好见外,道上规矩,我们肯定拜洪哥做大哥啦!”...不管是真懂,还是假懂,这些小刀帮的情报贩子们都表示了肯定。生怕说的迟了,半条命就没有了。而且,他们内心深处未尝不认可‘杨洪’的话,实在是他的所作所为太粗糙了,不像是想接手小刀帮的样子。
“懂的话就好说了,我也只是想打听一些事啊。首先,我要知道机车飞在搞什么,为什么打拳的姚师傅会死,又为什么机车飞要找姚珍珍。不要找那些表面说法,那些是骗傻子的,我不说你们也知道。”
想到辉哥说的‘赵先生’反常地找过机车飞,开阳继续说:“第二,你们去查查‘赵先生’,也不用太靠近了查,我知道你们查不到。就查查‘赵先生’最近有什么反常的地方就行了。”
“还有啊,我想知道‘不化骨’的事,最近城寨里有没有什么人、什么事牵涉到这个‘不化骨’。”
......
开阳在‘暴力’破解眼前重重迷雾的同时,关音也在行动。正如他和开阳说的,她去了‘永新’。去之前她偷了晾晒在楼顶的几件衣服,衣服的主人很可能是夜总会的歌手之类,很时髦漂亮,质量也很不错。关音之所以要这个,是为了让自己显得成熟一些。
至于更多的变装手法,现在已经是‘旅人’的她并不需要。她只要发动‘幽藏’,就可以降低存在感——她在成为‘旅人’之后已经尝试过这个唯一的主动技能了,确定依靠这个避开普通人的耳目,对于她来说轻而易举。
事实上,她不愧于‘半神’序列的顶级天赋,在她只是第一序列的情况下,‘幽藏’最多可以达到完全隐身的效果——她当然没有隐身,只是哪怕看到了她,普通人也会忽略她。
‘永新’是一家赌档,城寨中赌档很多,但多的是低端赌档,像‘永新’这样特别高档的赌档可以说仅此一家。
要知道城寨不是澳门,这样高档的赌档在城寨内是很难生存的,穷人可去不起!
不过城寨中总有一些人,有钱,甚至有权,但他们根本不能冒头,属于一出城寨就要被抓起来的。他们肯定也想要享受,有钱在手上也想要花出去...这样的人去那种暗无天日、臭气熏天的赌档,那不能够,永新就是专做这些人的生意。
因为接下来要做的事,关音并没有维持最大限度的‘幽藏’,而是让自己保持在了容易被忽略,但又不至于夸张的程度。
以这种状态踏入‘永新’之后,关音扫了一眼‘永新’一楼的布局——永新不愧是高档赌档,在狭窄拥挤的城寨内占据了一栋杂居楼的三层。一楼接待普通客人,理论上谁来都行,不过如果钱包不鼓,赌徒是不会来这里就是了。
一楼玩的东西也很普通,赌博机、大转盘、骰子...关音没有多停,直接站在了人最多的赌桌前。
几张赌桌都是在玩骰子,关音面前是其中之一。在庄家摇动骰盅时,关音最大程度打开了自己的感知。不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