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错觉吗,研磨好像体力比之前好了不少?”
结束和森然高校的对决,望着一旁步伐平稳的某人,藤原苍介提出了疑问。
原本在擦汗的孤爪研磨一下子直起身子,却不作回应,似是要听更多的赞美。
黑尾铁朗无情地拆穿:“和井闼山打完那场比赛后,研磨他终于恢复了每日晨跑的训练计划。”
话语中夹杂的轻笑,让布丁头少年嫌弃地瞪了他一眼。
夜久卫辅乐了:“不过现在体力终于不是短板了,可喜可贺!”
孤爪研磨只是瘪嘴:“……我当然会补足不足之处啊。”
此前的比赛中,音驹遇到最难对付的局面,也不过是打满三局。
但是现在,有了一年生们的加入,让孤爪研磨看到了打入决赛、打满五局的希望。
身为队内关键的一传手,他自是不会纵容自己成为拖累队友的负担。
不就是体力强化嘛,他必须拿下!
影山飞雄望着音驹的方向,手上抱着排球没有任何动作。
被队友提醒,他才冒出一句“抱歉”,继续和队友进行训练。
休息时间,日向翔阳窜到他身边。
“影山,我国中时也没有给我托球的队友,你知道吧?”
“啊。”
“你认为音驹那个发球员没有队友却依然在独自打排球很厉害,对吧?”
“啊。”
“……所以你现在为什么是这种冷淡的态度啊!难道不是也应该夸奖我一句‘日向你果然也很厉害’啊!”
“你从哪儿得来这个结论的?!”
影山飞雄“嗤”了声:“我认为那个发球员厉害,是因为他技术厉害,没有队友就创造不需要队友也能得分的发球。至于你嘛……”
这话日向翔阳可就不耐听了:“影山!你的队友是我不满意吗!”
影山飞雄:“你现在抓紧练习早点跟上我的速度才是!”
“还有,硬要算的话,我国中最后的比赛也算是没有队友吧——”
眼见着队内最闹腾的两位一年生又扭打在一起,田中龙之介暴躁地冲上前大吼,“都给我分开!”
东峰旭有些不想承认自己认识这几人:“日向他们在干什么呢,比惨?”
“被同龄生刺激到了吧。”西谷夕意外地发现了关键。
日向和影山所缔造的组合技“怪物快攻”,难寻敌手。
偶尔失利,也是遇上了经验与实力都更为丰富的前辈。
结果现在光一个发球就会被对手拿下五六分,还是同龄人,何尝不让他们感受到压力。
不过西谷夕还是心大地拍着自己的胸脯:“但,最多再来两场练习赛,我应对那个藤原的发球,就可以做到十拿九稳了!”
“哦!非常可靠啊西谷!”
“那是自然!”
随着练习赛的进
行,几家学校的排球部之间也开始互相分析。
赛后的拉伸阶段,现场一片哀嚎。
这种可以正大光明下痛手的时刻自然是众人不能错过的,像藤原苍介一般身旁围着的人最多。
这当然不是团宠,纯粹是恨得牙痒痒的某些人,都想挨个上手狂捏一番。
同样的,灰羽列夫和犬冈走就习惯性地互相折磨,孤爪研磨和黑尾铁朗之间下手就轻了不少。
芝山优生自己做着拉伸,忽然提到:“预选赛的时候,我好像看到枭谷学园那边跟了几个面生的人,身上都背着箱子,是随队医生?”
同样在独自拉伸的赤苇京治回应道:“是理疗师。”
“理疗师!听上去好高级啊!不愧是私立学校!”灰羽列夫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犬冈走也是迫不及待问藤原苍介:“苍介,你有没有专属理疗师?”
“俱乐部那边好像有,但是我不太习惯不认识的人接触,所以都是自己拉伸。帝光的话……至少排球部没有,篮球部那里我也不清楚了。”
一本正经的回复完,藤原苍介便看到队友们都自感无趣地移开目光。
藤原苍介:“?”
不是,真把他当家里还常备家庭医生的阔少呢?!
趁着短暂的合宿特训期间,藤原苍介也在和孤爪研磨紧锣密鼓地磨练快攻。
即便是吃饭的时候,他也会随身带上纸笔,和孤爪研磨模拟场上站位后的相应对策。
“你停留在前排中心三号位时最方便队友传球发起进攻,而我现在都是在右下角的一号位负责发球。理论上来说我和你在右侧配合发起快攻的机会更多,但是后排进攻总归是不如前排速度来得快,不是长久之计。”
“那我让教练开局把你调到右上角的一号位,只要拿下一分后你就可以轮替去发球。”
“那谁和我轮替?夜久前辈,还是信行学长?”
“轮替的事情教练会替你考虑,但你若是想打快攻,留在前排是一定的……”
一号位是发球位,处于赛场平面图中右下角的位置,只能在进攻线后发起进攻。
在与枭谷学园的比赛中,藤原苍介只拿下三分便下场的原因,除开两队之间关系过于熟稔,也和后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