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
仓促间,指甲盖不小心刮到了方正的皮肉,让方正龇牙咧嘴的直抽冷气。
萧幼楚捣鼓了半天,方正非但没有轻松,反而越发的强硬。
毕竟放着萧幼楚这么个大美人坐在怀里,被如此的敷衍对待,是个男人就控制不了。
萧幼楚累得小手酸麻,额头上也冒出细汗,微微的喘息,看的方正倒有些心疼。
“好了,再擦下去,恐怕都要被磨秃噜皮了。”
方正将美人的玉手拿开,不等萧幼楚反应过来,将她的舌根吸的生疼。
萧幼楚浑身一震,满眼的不敢置信,两只小手死死的顶住方正的胸膛,
“呜呜——方正——不可以,方正,方正,不可以。”
方正怕她再跟刚刚一样下狠口,赶忙离开了萧幼楚的娇躯。
这个女人不能用强,否则她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为什么?难道你不喜欢我?”
方正喘着粗气,目光却没有离开她的脸庞,两人的距离呼吸可闻。
萧幼楚霞飞双颊,目光坚定道:“我希望自己的意中人是个盖世英雄,有一天,他会踏着七彩祥云来接我。”
“别跟我扯什么踏马的狗屁浪漫爱情故事,我现在只想知道原因。”
方正的话粗鲁不堪,直接撕开了萧幼楚的遮羞布。
尤其是两个人接近于零的距离,更是让她明白,眼下谁是刀俎,谁是鱼肉。
“方正,别这样,我已经错过一次,我不想再错一次。”
萧幼楚的想法很简单,她还抱有幻想。
她可不相信方正能够承受的住谢启光的怒火,如果自己现在委身于他,日后被人发现,她还活不活?
更何况现在只是方正一人之言,谢小刀的尸体没有人见过。
所以她还是谢小刀的妻子。
她不能让自己,不明不白的失身给方正。
“如果你真的那么做,我当然拦不住你。”
“你可以得到我的身体,但是你永远别想得到我的心。”
萧幼楚神色坚定,双目清明。
方正看着刚烈如火的女人,喷薄欲出的激情也消退下来,仿佛被人抽了筋的蛇一样,软趴趴的。
他叹了口气,松开了萧幼楚。
“强扭的瓜甜不甜,只有吃瓜的人才知道,今天我不动你,是因为我马上要离开这里。”
萧幼楚听到方正的话,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对了,有个叫醉剑的你认不认识?”
醉剑?
萧幼楚刚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你怎么会知道醉剑?”
"他现在在哪?"
方正冷声道:“收起你的小聪明,这个人目前还活着,我只希望你能明白一件事情,一个人玩火,小心玩火自焚。”
他不等萧幼楚反应,径直出了门。
萧幼楚的俏脸煞白,她在谢府里,能够倚仗的只有醉剑和琵琶。
现在醉剑被抓,那她就孤立无援。
她不敢想象以后如果发生了什么事情,自己还能不能自保。
“怎么会这样?”
萧幼楚双手掩面,赫然发现自己的手掌上有几道亮晶晶的透明溶液。
“呃——好恶心。”
萧幼楚闻到了一股荷尔蒙的气息,想起刚刚自己做的荒唐事,一张脸瞬间涨得通红。
“自己都给他这样了,还是清白的吗?”
萧幼楚双目泛红,泫然欲泣,开始患得患失起来。
她最大的倚仗是谢启光,现在醉剑被抓,那这最后的一丝希望也宣告破灭。
……
回到了自己的卧室,方正倒头便睡。
明天大军就要开拔,他必须养精蓄锐,以最好的状态带队出击。
春月和夏花心疼的直掉眼泪,端来热水,替方正擦洗身子。
等到两人忙活完,盆里的水已经漆黑一片,都能照出人影。
两个人对视一眼,面色羞红,宽衣解带,钻进了方正被窝,每人分得方正的一只脚,抱在怀里。
这一夜,方正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梦里面的他一直飞翔在云端,脚下好像踩着棉花一样,这让他以为自己得到了《七龙珠》里面的筋斗云。
他嘚瑟了半天,最后变踩为躺,将脑袋枕在棉花上,每每的睡了一觉。
只是这朵筋斗云里面有个软绵绵的纽扣一样东西,他用手扯,用嘴咬,却怎么也拽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