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语,似也因这事感到棘手。
如此重罪,屈钰怎能不急,就算将这块地方全翻一遍,她也一定要将人找到。
“嘶……”盛拾月摸摸下巴,现在才感觉自己带回来了个大麻烦。
可她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就听见宁清歌突然开口道:“你现在有两个选择。”
“一是自己爬回溪流里,就当我们没有救过你,生死由命。”
“二是我们派人将你从其他地方带出去,等你修养一段时间后,再亲自入京击鼓鸣冤。”
她声音清冽,如墨的眼眸波光沉沉,像是想了很久才如此决定。
盛拾月听到这话,顿时皱眉,说不好听些,钟千帆落到如今的下场,实际也与她有些干系,若不是她将屈钰摔下马,她也不会记恨上钟千帆,甚至出手伤人。
因此,盛拾月虽然嘴上说着不管,实际已在想怎么将屈钰带出去
可宁清歌给出的两个选择,每一个都在极力撇清干系,生怕钟千帆牵连她们一般。
盛拾月忍不住出声道:“望舒这事……”
宁清歌却将她的话语打断,眼眸中的情绪复杂晦涩,只道:“殿下,还不到时候。”
什么不到时候?
盛拾月皱紧眉头,隐隐察觉到不对劲,却寻不到由头。
可宁清歌却不再多说,只偏头看向钟千帆,问:“你选什么?”
钟千帆嘴唇碾磨,终于道:“我选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