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毫不犹豫咬上来,是故,苗疆年年死于蛊毒的人极多。”
宁清歌循循诱导,又问:“那殿下觉得该如何?”
往日夜晚念书时,宁清歌也如此搬出书中典故,询问她该如何做。
所以盛拾月没多想,只暗自腹诽:宁清歌可真爱教书,这个时候都不忘教导自己,还以为能趁夏苗这几日稍微歇歇,没想到这人那么会见缝插针。
她稍正色,脊背无意识挺直,回答道:“使蛀虫互相残杀,我再杀剩下的蛀虫。”
“然后呢?树木该如何?”
这不难,盛拾月当即答道:“除去枯根,刮去腐肉,将残叶铺于树干周围,作为养分,再对症施以药,如此便可使残木再生新枝,重获新生。”
“那树木因此受尽
磨难呢?”
盛拾月摇了摇头,坚决道:“不破不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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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清歌似扯了扯嘴角,曰:“善。”
她扯下覆在自己眼前的手,眼眸清亮如往常,不见丝毫异色。
盛拾月仍有些紧绷,往日还笑小荷花正经,现在自个也变成认真求学的好学生样,小声嘀咕了句:“怎么这个时候也要摆老师谱。”
宁清歌眉眼舒展开,便含笑问:“那殿下想要臣摆什么谱?”
盛拾月还没有来得及回答,那人就扯着她的食指,落在唇边,又道:“这种谱吗?”
指尖置于柔软唇瓣之上,随着说话时的开合而晃动,隐隐感受到些许颤动,继而炙热的潮湿吐息包裹而上。
之前的喘息还在耳畔回响,被另一处包裹的感受还未散去,此刻最容易想偏。
盛拾月呼吸一滞。
宁清歌却还嫌不够,又轻笑道:“又有些想要了呢。”
她语调是少见的轻佻,最后的尾音被刻意拉长、上挑,明明是极难言的话语,却说得撩人。
无法无天的纨绔被吓得抽回手,当即就喊道:“宁清歌你!”
怎么越来越大胆了,连这种话都能说出口……
她眼神往车帘处一晃,明知曲黎等人不会在守在外头偷听,可偏就有些忐忑不安。
继而她又转头回来,眼神四处乱瞟,就是不敢看宁清歌,颇有几分做贼心虚的感觉,支支吾吾地道:“现、现在不行,他们马上就要过来了。”
她耳垂发红,可又念着对方的要求,只能道:“你先忍一忍,我尽量找机会……”
话还没有说完,就听见宁清歌扑哧一声就笑出来,一声还不够,整个人都笑得抖起,好像看见什么极有趣的事情,连眼尾的水雾都冒出来了。
盛拾月脾气本就不好,好不容易贴心了一回,绞尽脑汁在想如何满足对方的需求,结果这人居然在故意戏耍自己!
她气得不行,横眉竖眼地就开始炸毛:“宁清歌!”
“宁清歌你不许笑!”
另一人却停不下来,甚至一翻身埋到盛拾月腰腹,双臂紧紧将她抱住,眼尾的水雾汇聚成珠,往脸颊滑落,整个人都在抖,好似乐得不行的模样。
这到底有什么好!笑!的!
马车外的人都听见了盛拾月的怒吼,躲在另一侧树荫下乘凉的几人对视一眼,竟有一种习以为常的无奈。
她们的殿下又又又被丞相大人逗得炸毛了。
就连最偏袒九殿下的叶赤灵,也只是挠了挠后脑勺,上次碰巧遇见了那么一回,差点急得踹门而入,却被叶流云抱住,扯到一边,科普了半天什么叫妻妻之前的情///趣。
叶赤灵没怎么听得懂,但却看见她以为的、被欺负的殿下,春风满面地从里头走出,还心情颇好地给她和叶流云多发了半个月例钱。
于是,叶赤灵即便无法理解,但也明白殿下也就是嘴上嚷嚷着凶,实际还乐在其中。
“啧,”叶赤灵发出一声响,眼神又落在叶流云身上,自从那位金夫人走了以后,流云走神的次数是越来越多了呢。
“宁清歌!你给我适可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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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警告声响起,躲在怀里的那人终于知道见好就收,唇角弧度一收,转身时,拭去眼角泪痕。
盛拾月“哼”了声,便伸手去捏对方的脸,咬牙切齿道:“这到底有什么好笑的?”
宁清歌便拽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口,便温声哄道:“好了好了,我不笑了。”
盛拾月怎么可能那么容易被哄好,刚准备出声,就听见宁清歌道:“我腰后确实有一个刺青。”
盛拾月眨了眨眼,刚刚冒出的话绕到舌尖又憋了回去,又眼巴巴看向宁清歌。
本以为对方不想提及此事,所以故意绕开话题,盛拾月便顺着对方,假装自己没有提起过,将这事掀过,可现在,宁清歌又主动开口提起,这是愿意告诉她了?
不怪盛拾月如此困惑,这事疑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