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跪下:“殿下恕罪,奴才不敢的。”
这件事是十一皇子的逆鳞,之前太上皇为此逼迫于他,害他受罚又害他大病,还搭进去了清白名声,如今十一皇子最听不得的便是有人敢胁迫给他送女人,就连皇后之前送来这两个姑娘,也都是好言好语的哄着。
十一皇子深吸口气,揉了揉额角:“起来吧,让她俩从我眼前消失!”
韩公公不敢再劝说,赶紧爬起来拉着那两个依旧有点不情不愿的姑娘退下,他家主子虽然讲理,脾气却不是很好。
十一皇子长长舒了口气,也不叫人伺候,自己拿了块巾布擦拭头发。
不多时韩公公回来,小心翼翼回道:“已经将人安排去扫洒了。”
“过阵子寻个由头把她们打发走。”这种宫女十一皇子是不敢放心用的,万一冷不丁被算计了,后宫这种事又不是没有过。
“对了,璋玉来过没有?”
韩公公点头:“一早就来过了,把食盒还了回来,奴才按着殿下吩咐的让林公子去了上书房。”
十一皇子嗯了一声:“你去把食盒上栓的那个玉佩送去内务省,那上边的络子昨儿不小心被我勾坏了,让他们重新穿一下。”
韩公公依言去找玉佩,却见玉佩上的络子新崭崭的,不仅没有丝毫损坏,反而像是才穿上去的:“殿下,这玉佩不是好好的……”
十一皇子回过头,顺着韩公公所指看过去,眯了眯眼睛上前拿起玉佩仔细看着上面的络子,很显然是新穿好的,可他这宫里没他吩咐,宫女不敢随意进来,更不要说敢私自动他的物品了。
韩公公在一旁说道:“这络子不像是宫里的样式,倒像是外头的,不过打的十分精致,比宫里的还要好看时新多了。”
他这食盒只在昨晚借给过林璋玉,十一皇子昨日也是累的慌,忘了自己把玉佩栓食盒上头了,就随手拿给了林璋玉,等晚上想起来,又怕给林璋玉惹来麻烦便没吭声。
如今想想,能打络子的也只有林璋玉那个姐姐了,他曾在江南小住时,还在林如海家里待过一阵子,那时黛玉已经进了京城,他也曾听林家下人说过林家姑娘心灵手巧。
而且看这络子的样式,的确像是江南那边的,恐怕是那林家姑娘误会了,当成了她弟弟的玉佩。
十一皇子贴心的没有声张,反而说道:“我给忘了,昨儿出宫办差时,顺道在宫外让绣坊重新穿过了,你下去吧。”
等韩公公出去,十一皇子看着手里的玉佩,犹豫了一下还是将玉佩放进了一个盒子里装起,自己重新拿了一块扇形玉佩戴上。
可面对这两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含情脉脉的眼神,十一皇子却总觉得像是两头虎视眈眈的饿狼,自己就是被她们盯上的肥肉。
这么一想,他就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止不住心里隔应,挥了挥手打发道:“顺子,你去看着把她们随便是安排浣洗还是针线,总之不许出现在我面前。”
两个姑娘立刻白了脸,连忙扑通跪下:“奴婢哪里惹了殿下不快,还请殿下恕罪。”
因为跪的太快,衣角不小心挨到十一皇子的鞋子,他眼中闪过一丝排斥,不动声色往后退了两步,耐着性子解释:“你们没犯错,只是我身边并不缺人,你们又是皇后给的,现在退你们回去定然会落皇后脸面,你们且在我宫里伺候一阵子,等过了年我寻个由头再把你们换回到皇后身边,此事我自会跟皇后说明白,你们不必害怕。”
两个姑娘却红了眼圈:“奴婢愿意伺候殿下。”
十一皇子温和的神色便立时冷了下来,正欲说什么,韩公公小心的凑上前轻声道:“殿下,皇后娘娘赐她俩过来就是伺候殿下的,殿下把她俩打发那么远,岂不是辜负了娘娘一番好意。”
十一皇子似笑非笑睨了他一眼:“如今连你也敢逼我收女人了?”
韩公公吓的连忙跪下:“殿下恕罪,奴才不敢的。”
这件事是十一皇子的逆鳞,之前太上皇为此逼迫于他,害他受罚又害他大病,还搭进去了清白名声,如今十一皇子最听不得的便是有人敢胁迫给他送女人,就连皇后之前送来这两个姑娘,也都是好言好语的哄着。
十一皇子深吸口气,揉了揉额角:“起来吧,让她俩从我眼前消失!”
韩公公不敢再劝说,赶紧爬起来拉着那两个依旧有点不情不愿的姑娘退下,他家主子虽然讲理,脾气却不是很好。
十一皇子长长舒了口气,也不叫人伺候,自己拿了块巾布擦拭头发。
不多时韩公公回来,小心翼翼回道:“已经将人安排去扫洒了。”
“过阵子寻个由头把她们打发走。”这种宫女十一皇子是不敢放心用的,万一冷不丁被算计了,后宫这种事又不是没有过。
“对了,璋玉来过没有?”
韩公公点头:“一早就来过了,把食盒还了回来,奴才按着殿下吩咐的让林公子去了上书房。”
十一皇子嗯了一声:“你去把食盒上栓的那个玉佩送去内务省,那上边的络子昨儿不小心被我勾坏了,让他们重新穿一下。”
韩公公依言去找玉佩,却见玉佩上的络子新崭崭的,不仅没有丝毫损坏,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