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一凝,一步跨到路旁药铺摆在门口的货架旁,抓起一只黑瓷陶碗,运内劲掷出,呼啸着射向木高峰,
脑后风声呼啸,木高峰急忙回身,看不清是什么,举剑格挡。哪知陶碗上内力奇强,只见“嘭”的一声,陶碗炸裂。木高峰手中窄剑被震飞,虎口开裂,人也就势一滚,摔到在地。
木高峰气没都没来得及喘匀,又见有一只陶碗飞来,躲之不过,只好抬左臂去挡。不意外,陶碗又碎,他的手臂也应声而断。余劲不消,震得他再又狼狈翻滚。
再抬头,又一只陶碗飞来。
木高峰大叫一声,抬右臂格挡,还是一般,陶碗粉碎,臂骨折断,颓然翻滚,只不过这一次,他没能在有动作。
狗一般蜷缩在地,衣衫破烂尽染鲜血,陶碗的碎瓷片,在他身上留下千疮百孔,有些还嵌在皮肉里,可怜至极。
无声无息,生死不知。
严浩冷冷看一眼,不再理会,捡起相斗时掉落的毡帽,拍去浮尘,跨上马,一手拉缰绳,一手握剑,轻磕马腹。不急不缓前行。
坐在马上,严浩冷冷的扫视着周围,或远或近的江湖客,他们中可能有知道他身份的人,实在是他哪不长不短的头发太过显眼。
这些人躲在两侧,想要渔翁得利。应是看到这般情形,没敢发作。有些人大气都不敢出,被严浩多看几眼,都要后退几步。
待严浩出了城门,才有人敢大声议论。
有问这人是谁的。有问是哪门哪派的。一小撮人认出严浩的,这会都急忙忙传递讯息去了。
任大小姐开的赏格,还是很诱人的。
不然木高峰也不会发难。其实他没死,装的。见严浩出了城,才敢动弹,忽听城外传来严浩的声音,吓得他差点死了,只听到:
“沧海一声笑,涛涛两岸潮,沉浮成败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