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握住,但即将被窥破的感觉更为紧张凌乱。
“……刚刚想偷亲我来着!”夏时熙是见贺寒朔脸红,故意大喘气逗对方,没曾想话音未落,被他半压着的紧绷身体就忽然放松不少。
夏时熙虽觉有异,但注意力还是放在了贺寒朔企图偷亲这事上:“你之前不是嫌我脏不肯亲来着吗?”
说出来谁能信啊?
一夜夫妻百日恩,即便他们只有半小时夫妻2.08日恩吧,但崽子都有了双方初吻还在,就很离谱!
而这,都要拜眼前这个红的跟熟虾似的大雨哥所赐。
贺寒朔想说现在不嫌了,但他还没被下半身支配大脑,知道有些事实是不应该被说出来的,而他又实在不是个擅长说话的人,想不到正确答案就红着大脸往那一憋。
() 夏时熙伸手轻拍上男人的大红脸:“说话啊?”
贺寒朔憋了半晌:“抱歉……你还嘬吗?”
语言大师夏时熙秒懂:“你愿意用这个补偿?”
贺寒朔当然愿意,简直愿意死了,虽然嘬成斑点狗不好看,还要穿高领很憋闷,但嘬的时候那种深入灵魂的战栗和满足,是他从未感受过的美妙滋味。
补偿完全是托词,他真正想要的只会更多,但很怕自己过于急切的污秽想法会吓到夏时熙,毕竟他还没忘他们现阶段只是“谈恋爱试试”……
贺寒朔思绪疾驰,风驰电掣,飞驰的速度甚至比他的第一次还要快,只不过碍于在某方面过分贫瘠的经验与见识,他能想到的内容也实在有限,最激烈的不过是两人曾经的那2.08日恩。
所以,当夏时熙湿热的气息洒向他胸膛时,贺寒朔浓黑的眸子几乎惊到跳出眼眶。
“别动,说了要补偿我的。”夏时熙皱了皱鼻子,假作生气的模样嗔了一声,贺寒朔果然安静下来。
夏时熙捻着被打开的领口,扬着眼尾勾|勾|缠|缠地看了贺寒朔几眼,最后还是帮他合上,温热的掌心反复熨烫了一番,又将嘬脖子时扯开的两颗纽扣缓慢而仔细的系上。
贺寒朔的心先是高高悬起,又承载满腔疑惑落下,黑眸低垂,两人灼烫的视线在空气中交汇。
夏时熙忽地探出舌尖,舔了舔唇角:“去换件衬衫,要纯白的,里面不要穿打底衫。”
贺寒朔一开始并不明白对方意欲何为,甚至连胸口传来奇怪的痛感时,他也还在困惑夏时熙让他穿着衣服嘬的原因是什么。
直到他被夏时熙惊人的吸力嘬肿,连带整个胸腔都蔓延着两股火辣辣的痛,夏时熙才贴着他耳侧给出答案:“今天我也嫌你脏了,勉为其难算扯平吧。”
双唇换双胸,他简直就是夏青天!
贺寒朔:“…………”
虽然是说好的偿还,但被嘬得脑袋发麻后,贺寒朔还是有些一言难尽。
得知真相后,他以为他会陷入痛苦偏执彻夜难眠,实际上回房后,不论是睁眼还是闭眼,脑中载入的都是不久前胸口处传来的轻吟重喘,和或锐或钝的酥痛麻痒。
好一番冷水淋漓而下,才将腹下滋生的暗火浇灭,贺寒朔呼吸着夏时熙在衬衫上留下的清甜气味,倾泻后的疲倦与大脑从未有过的满足,让他很快陷入沉眠。
未曾想,一夜好眠的代价比他以为的还要更大。
这一次,贺寒朔没被夏时熙嘬成斑点狗,但可怖的嘬力集中作用于两点的效果同样惊人。
换下睡衣时,贺寒朔几乎被胸前两盏极为突兀的紫黑大灯吓到。
而更要命的是,套上圆领打底内衬后,两盏大灯依旧夺人眼球,即便换上盖上黑衬衫还是有着难以忽视的存在感。
贺寒朔站在衣帽间,连续套到第四件打底衫才堪堪将高肿的双侧痕迹盖住,冷肃的俊脸上青青黑黑又红红,就快气出五彩斑斓来。
往常只需要一件打底衫,就能让衬衫穿起来更为挺括平整,而现在穿了四件虽然能彻底遮住,但圆领打底衫都是半袖的,四层袖口堆积在大臂处,看起来实在过分滑稽了些。
最后,贺寒朔翻出冬天才穿的长袖打底衫,套了三层,又找出一件相对宽松的黑色厚衬衫。
即便如此,穿好后上半身极为紧绷,只是勉强能穿上罢了。
两人一起吃饭,夏时熙原本是想找机会问问贺寒朔下一步打算怎么做,但看到贺寒朔后总觉得这人今天特别怪,他又一时说不出哪里怪。
好像脸特别黑?这没啥不正常的,昨晚才知道自己从小就被调包,黑点很正常。
实际上贺寒朔这会儿别说仇恨了,连洁癖都顾不上了,满脑子都是夏时熙昨晚的罪恶行径!
“你还好吧?”
“呵!当然。”
夏时熙想了一会儿,注意力就被端上桌的美味早餐吸引走了,等两人吃完饭坐上车,他才撑着下巴仔细打量起来。
他越看越觉得不对劲,虽然贺寒朔肌肉线条一向扎实,但昨晚他刚嘬过他很了解,根本不是眼前这种要撑爆西装的状态。
“你……今天是不是太壮了点?”
贺寒朔正努力用身世仇恨转移注意力,尽可能忽略夏时熙粘在他胸前的目光,闻言还是没忍住怒瞪过去:“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