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还算配合,没一会儿L两人就一起倒进大床里,夏时熙喘了口气就打算坐起来,人就先被一堵墙似的男人给罩住,继续埋在他颈侧吸了起来。
夏时熙麻了:“有这么好吸吗?”他感觉自己就像个大号的猫薄荷。
贺寒朔低低应声:“很香,很甜,好闻……”
夏时熙第一次听说,都要怀疑自己是香妃转世了,立即抬起胳膊仔细嗅闻,结果什么味道都没有。
难不成是洗发水味?所以头发和脖子才这么受贺寒朔青睐……夏时熙这么想着,直接将手伸到贺寒朔鼻子下方,然后又被抱手猛吸起来。
夏时熙:“……”
确诊了,是嗅觉神经坏死。
突然想试试脚……算了,贺寒朔罪不至此,他也不能这么
丧尽天良。()
因着贺寒朔从捧头改为捧手,夏时熙恢复了半扇自由身,也就撑着身坐了起来,盘着腿皱着眉看着眼前诡异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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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腊雕塑般刚出浴的高大美男,身披浴袍前面大敞着,就这么趴在床上捧着他的手,跟吸什么不良药品似的上下猛吸……
夏时熙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麻了又没全麻,尤其是感受着手指被潮热的呼气包裹时,仿佛将男人的渴望具象化了。
就这么看了一阵,也没有阻止,任由贺寒朔这么吸了下去。
直到贺寒朔的手机铃声突兀响起,夏时熙才抽手提醒:“别吸了,先接电话。”
贺寒朔动作停顿了一瞬,一手按住夏时熙的腕子,一手摸向床头的电话,垮着一张冷脸眉头紧蹙神色严肃。
李秘书熟悉的声音从手机中传来:“贺总,您酒醒了吗?”
“嗯。”男人声音依旧沉静冷肃。
夏时熙:“……”
如果不是这人接电话时,直接手滑按了公放还没调回去,而且至今双眼迷离,夏时熙就信了。
“是这样的,有消息在传,夏先生的父亲和奶奶有意上节目曝光他不赡养老人,因为涉及之前有意避开的家事部分,所以想向您请示……”
李秘书还没说完,贺寒朔就已经一脸严肃给出决策:“都鲨了。”
李秘书:“……?”
夏时熙:???
“没听到吗?”贺寒朔神色冷酷语气强硬,“我让你把这些垃圾都给我推出去突突了!”
“枪毙!全都枪毙!伤害他的都枪毙!”
夏时熙见贺寒朔边说边以手比枪,看起来像是要亲自上场biubiubiu一样。
夏时熙看得眼角抽搐,想了想还是得为贺寒朔的霸总形象力挽狂澜一下,他夺过手机尴尬笑了笑:“那什么李秘书,他还醉着呢,你千万别当真哈,先挂了。”
贺寒朔还不肯,作势就要抢回手机,吓得夏时熙挂了电话立即关机将手机丢到一边,然后主动将手送了上去,提醒贺寒朔该吸吸了。
男人果然立马放弃手机,转而捧着夏时熙的手又吸了起来。
只不过这次没吸一会儿L,夏时熙就感觉掌心湿漉漉的。
虽说呼吸容易带出些水汽,手也会出汗,但三者触感明显不同,夏时熙马上掰开手,生怕晚一秒贺寒朔的眼泪又风干了。
果不其然就对上了一双湿红的泪眼。
贺寒朔洗完澡身上泼上的酒气就散了,但这会儿L冷白的肤色还明显泛红,长眸微眯就更显得泪意明显,被发现了也未曾扭头避开,而是用迷离的双眼直直地望着夏时熙。
看得夏时熙的心头也莫名跟着冒出一股潮意:“你怎么哭了……”
贺寒朔双眼睁大,眼底的水光立即被摊平,只剩微红的眼眶:“我没有。”
夏时熙心想:你眼睛大,你了不起。
下一秒,贺寒朔又忍不住皱起脸,强
() 忍着泪意艰涩开口:“你不爱我。”
说完不等夏时熙回答,就偏开头带着一分潮意和九分嘲弄:“是的,谁会爱我这样的人……”
话音未落,贺寒朔抬手遮住大半张脸:“抱歉,是我太过无知才产生的误会,以后不会了,你走吧。”
夏时熙听得心里一揪一揪又一揪,脑袋麻麻的,下意识起身要走,结果屁股刚离开床才发现贺寒朔根本没松手,人就这么被重新扽了回去。
夏时熙:“……”
夏时熙先是晃了晃被男人桎梏的腕子,又等了半晌,贺寒朔还没有一丁点松手的意思,心头的那点潮湿都要拔干了:“你倒是松手啊。”
贺寒朔再次偏开头,一副眼不见为净的模样,将手指一根一根缓缓从夏时熙细瘦的腕骨上剥离。
夏时熙心下微叹,感觉脑子被搅成一坨浆糊,一时也想不出个什么,就想着先走再说。
结果这次他刚离开床0.1秒,贺寒朔的手就再次攥了上来,将他又拉了回来。
夏时熙刚想吐槽,贺寒朔已经坐起身。
男人红着眼睛同他四目相对,一副刚被感情千刀万剐的凄惨模样,哽着嗓子哑声问道:“真不能喜欢我吗?”
一向冷厉幽深的黑眸此刻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