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这样。

他还以为她把天族看的高于一切，却没想到天族在她眼里也终究是比不过一个洛怀玥。

若是洛怀玥还在，大抵苏越璃会为他而战。

可现在，苏越璃自己都是一副浑浑噩噩，生死无畏的样子，如何能够靠着她去拯救旁人？

顾渭摇了摇头，他只好离开了离合宫。

走了一个顾渭，来了天族的长老，一个一个几乎在一日之内把离合宫的门槛儿踏破了。

直到天色暗下来，天圣长老来了。

经过这三百年的光阴，天圣长老掌管天族的大小事务，如今已经不是从前那个护短徇私的长老了。

他更像是天君，要更多的为天族考虑，而非是一己私欲。

当年若不是他为了自己的徒弟顾渭，不会害的天君消亡，也不会害的洛怀玥惨死，更不会害的苏越璃长睡不醒。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造成的。

天圣长老问道：“越璃上神身体可有不适？”

苏越璃不想理他，干脆背过身去，继续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