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多考虑考虑。”
“当初,彦阳娶妻,你不是也同意的吗?”岑叔叔道,“那个时候爸还在,爸问过你的。”
“问?分明是逼迫我答应。”岑婶婶道,“说你这个儿媳妇的娘家人帮衬过他,说我们儿子彦阳岁数最为合适,说人家成分好。他说了那么多话,我能不答应吗?”
现在好了,时代变了,很多事情都跟以前不一样。
岑婶婶当时还想着自家这么听老爷子的话,老爷子是不是能多拉家里一把,是不是能多分给自家一些东西。
没有,通通都没有,老爷子没有多念着他们这一家人。
岑婶婶每次想起过去的那些事情,她都气得心肝疼。她在想她的妯娌是不是背地里都在笑她,笑她想得太过简单。
“你妹妹还不让我多说。”岑婶婶道,“我跟她说话,她说我们彦阳的事情,摆明了要让我心里不舒服。”
“你让别人不舒服了,别人哪里可能让你舒服。”岑叔叔皱眉,自己的妻子今天有点过分。
在订婚宴上的时候,岑叔叔用眼神给妻子示意,让妻子别说那么多话,妻子非得要说。岑叔叔不是阻止不了,只是他不愿意在大庭广众之下让他的妻子闭嘴,他没有直接开口,也没有站起来,他用眼神示意几下,别人知道他的意思就够了。
男人呢,他们总会在一些关键的场合原地失踪,明明他们在原地,还能搞得跟他们没有在一样。
“是他们让我不舒服!”岑婶婶坚定地认为不是自己的问题,是那些人合起伙来欺负自家,“你儿子的事情,你得上点心,这转业,也得去好的部门单位,别随随便便去一个差劲的部门。你看看你的那些侄子,一个个不是在很好的单位,就是自己有公司的。”
岑婶婶不能让自己的儿子落后于别人,要让自己的儿子比这些人都强。
其实岑婶婶的儿子岑彦阳原本在部队确实发展得不错,领导很欣赏他,可他妻子脾气不好。岑彦阳又时常没有在家,他无法及时调整妻子的心态,没有办法总是站在他妻子这边,当别人多说他妻子的不是的时候,他也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的妻子真的做得不够好。
一个乡下女人,长得不大好看,身材横向发展,文化水平还不够高,别人笑话她只会生孩子。她忍受不住,自然就开始作妖。她过得不好,那她就得想办法过得好一点,就想着要躲避那些人。
岑彦阳的妻子还担心他喜欢上别的女人,她希望丈夫能多待在自己的身边,自己最好每天晚上都能见到丈夫回到家里,自己不用担心丈夫在外面过夜的时候是不是见了别的女人。
“彦阳这么大了,他自己有主意。”岑叔叔道。
岑清泽父母家,岑母去拿了她珍藏的一只玉镯子,这玉镯子是一对的,她给了大儿媳妇一只,另外这一只本来打算在徐晓晓和岑清泽结婚之后给的。但是岑婶婶在订婚宴上说了那些话,这让岑母非常不悦。
自家要是没有一点表示,如何能让徐晓晓安心呢。
岑母干脆提前把这一只玉镯子送给徐晓晓,她认定了徐晓晓这个儿媳妇。
“原本是一对,你嫂子一只,你一只。”岑母道,“收下吧。”
徐晓晓听到这话,她收下了,这是岑家儿媳妇的象征,她还真不能不收。
“你们婶婶那个人就是那个样子,你们别理会她的话,左耳进右耳出。”岑母道,“后面再见面,她再说话,晓晓,你要是不高兴,直接回怼过去,不用怕她来我这边告状。她要是敢让她丈夫让她儿子让她女儿来找你,就只有她家有那些人吗?我们家也有!”
岑母不容许岑婶婶那么欺负自己的儿媳妇,岑婶婶不管好她自己家里的事情,管别人家的事情倒是管得十分起劲。
“真要那样,一定找你们。”徐晓晓心想,
这是骂了老的,带出小的吗?
“不用担心我们生气,就她那个脾气,我们都知道。”岑母道,“你们是她晚辈,她逮着机会就说的。”
这让徐晓晓想到了徐大姑姑,徐大姑姑更会说。
“妈,您直白说,我们还可以当熊孩子。”岑清泽道,“出了事情,直接找家长!”
“你是会解释的。”岑母道。
“他当律师,口才好。”徐晓晓道。
“工作的时候,我没这样解释。”岑清泽道。
工作的时候这样解释,很容易造成误解。岑清泽工作的时候,说话都很注意分寸,不让别人有歧义。
在岑清泽眼里,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两者不能混为一谈。有人曾经问他,他干嘛不找一个女律师当妻子,岑清泽说不合适,他不想上下班都在斗智斗勇。
别说工作的一些行为方式不会带到生活之中,那都是假的。一个人注意,还是很容易出一些小问题,两个人撞在一起,除非特别合拍,否则,那就是冰山撞火山,水火不容。
“今早买了几只土鸡,让厨师帮着杀了,你们回去的时候带两只去。”岑母道,“多补补。”
当岑清泽和徐晓晓走后,岑母转头瞧见岑父站在她的身后。
“吓我一跳,你干嘛呢?”岑母道。
“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