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成功夺得胜利的旗帜。
夺得军旗的激动像是震耳欲聋的鼓声,一声声地敲响在耳边,在狂沙飞舞中感受,振奋人心。
此刻的感受倒是与那一刻有些相像。
同样的令人振奋,同样的心胸澎湃,一簇热焰被人为点燃,随手抛进干燥的柴火堆里,引起轩然。
好喜欢。
背后树干的纹路越发清晰,只因身前人抵住的力道也渐渐大了起来。
口鼻间尽是面前人的香气,熏得飘飘然又觉在眼前绽放的烟花灿烂到极致。
烟花是片刻的但又源源不断,香气是点燃烟花的火信子,一刻不停地点着,姜梨为这盛大的美丽所折服。
也或许是她为自己
() 找的引子,放任自己在清醒中沉沦。
面前的滋味实在好极,只电光火石间,唇上的香软可口让她忆起更多。
一样的香,也一样的软。
来自同一人的不同赠与。
是女人身上独具的柔软芬芳,好似能够将万物都包罗,将她这一微小存在也一同揽入怀里。
脸颊被柔软白云托住,她的呼吸都化为云雨,淅淅沥沥地淋下,毫不吝啬地回馈给云朵,把它干燥的表面润湿,将她能够给予的一切都赠回。
即使情深,但姜梨仍旧还依稀记得,那一刻她自下而上地望着女人的神情,像一尊高不可攀的神邸,眉眼不允侵犯。
但她亵渎了,在神邸的默许之下。
她将神邸的包容当作底牌,在白云之上肆无忌惮地翻滚,将自己收集来的的露水花蜜当作点缀,挂在红梅枝头,娇艳欲滴。
女人被她刮走花露时,不曾被告知这花露竟是要用在此处,眉眼间蕴了水雾,更多的是蒙蒙水雾下的兴奋。
眼底的兴色径直落在面前簌簌发颤的红梅,姜梨担心好不容易捧来的露水被浪费,眉头皱紧,额尖汗滴颗颗流下。
最后,索性伸出手去,直接捏住。
将其困在指尖的方寸之间。
花露淋下时,红梅颤着抖动,看着好像是在通过身上的缝隙去吸收这水分,但淋的太多了,又营养过多地溢出来。
看着花露颇有些浪费的滴下白到透明的杯面,姜梨凑上去,将多余部分含进嘴里砸吧,也抚过战栗的红梅。
历经多时,终于调出。
红梅水露,只有小小的两杯,但这是姜梨自己调制的,她也不乐意分享。
身子向前一凑,便是将这花露饮了个干净。
既是品上好花露,又怎么能缺少一首添欢的曲呢。
陆弈欢是乐意专为姜梨奏一首的,但她偏偏不想轻易让这人达成目的,眉头上挑带着些许挑衅意味,对着贴近自己面颊的漂亮女人诱哄。
“想听什么曲子...便要自己来弹,这得看你的能耐。”
姜梨没有学过如何去弹自己喜爱的曲子,只光凭着摆在自己面前的实物,左一勾右一摁地拿捏着她想要的曲声。
在她耳边断续响起的曲子,时而绵长时而短促,但总之是被她弹响了。
姜梨亲手调制的红梅花露也终是迎来了主人,埋首之中品味时,嗅着压着鼻腔的柔香,听着耳边的动听声响。
软香温玉,一场无声的诱惑,将人的心神都彻底挂在上面,令人无法抗拒。
即使提醒过自己百次千次,告诫过自己绝对不行,但姜梨次次都为此所惑,并难以抽身。
花骨朵都被面前的软香熏开,浑身舒适。
陆弈欢知道,这场以身为诱的战役,她赢下了。
面前的姜梨好似已经彻底嘴在其中,脸颊之上桃花烂漫,唇上的口脂早已在一来一回之间被吃干净。
红晕像一
片霞光,此刻打在姜梨的脸上,陆弈欢觉得,比她平日里涂抹的脂粉要好看甚多。
如果姜梨喜欢,她愿意今后的每一天都帮助她在脸上染上这朵红晕。
姜梨的沉浸被一道男声敲响。
那声音颇大,是她从未听过的音色,吓得她身子一哆嗦,其中提及到自己的名字后,更是直接将她从绯色烂漫中拽了回来。
“都在说姜梨近月要选驸马,本王有意参与,你为何飞书阻拦?”
“你总说要本王等,究竟要等到何时!”
选驸马?本王?
这是谁。
那道乍听好似就在自己的背后,姜梨惊慌之中尚且存有理智,脚下不敢有丝毫挪动发出声响惹来那边两人察觉,只将头向下一搁。
被柔香包在其中,脸颊映靠在舒适平滑的料子上,姜梨缩得快,现下看着自己找的地方却是飞出红晕。
此时此刻,埋在其中总有些尴尬,姜梨有意将头抬起来,后脑勺又伸出一只手将她摁住,不允许她有所动作。
耳边传来一道气声:“别动。”
陆弈欢的声音哑哑的,在耳边吹入这句话时好像还含着两人刚刚搅合出来的水没来得及咽下。
喉头一声清楚的滚动音。
姜梨揪住陆弈欢腰间的手难耐地扣住,此时不只是面上流露出晕红,耳尖脖颈都红了大片。
陆弈欢,好色/情。
偏偏要在她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