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时,我可有事儿干了!”
“这占着好几亩地呢,还得等到明年才开花?!”
闻棠乜了他一眼,无语地道:“如今它们可是长身体的时候,植株健壮了,往后才能开更多的花。难不成,你还指望人家又要长高,又要前凸后翘嘛?”
阿兴被闻棠这话里头用的比喻说的脸都红了,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我、我就是寻思着待这花开了,折下来做成串也卖不了多少钱,用这上好的地来种,那多可惜啊!”
闻棠叹了口气,总算是明白了为何阿兴挑着担子走南闯北这么些年,却还是没攒下多少家底。
当一个人的思维被禁锢住了,留给他天马行空的余地自然也就没剩下多少。
他只想着这花能做花环,却不知,自己的那些香膏,往后可全指望着这几亩地的花呢!
如今阿兴在自己的铺子里帮忙,可闻棠的那些香膏与香皂却从不曾交与他来打
理。
阿兴只当这花是观赏用的,却不知闻棠如今那香膏的订单,都已经排到了八月中秋之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