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庆芜想点几个娘娘和他一道巡游,后宫里听到这个消息立马躁动了起来,许多在宫里不甚起眼的娘娘纷纷去养心殿找叶庆芜。
叶庆芜不堪其扰,随便圈了几个名字就作罢。
陈贞如被太监告知时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她再三确认,高兴的不知说什么好。
金姚珊和婕妤阮碧沫也在其中,姜公公告知阮碧沫时,笑着道:“咱家恭喜婕妤娘娘了。”
阮碧沫笑着给了他一点银子,姜公公趁没人注意,反手捏了她的手一下,被她嗔了一眼,笑嘻嘻地走了。
叶韵梧听到金姚珊要陪着叶庆芜巡游了 内心偷偷地松了一口气,终于可以自由些了。
金姚珊看着她高兴的脸,难得觉得满意,也不多说什么,扭着身子就回了自己的屋里。
叶茴正在佛堂跟着金兆璇看经书,金兆璇不知想起什么:“宜和,哀家最近怎么没在宫里听到什么动静?”
叶茴知道她指的是什么,温温柔柔地笑着:“回皇祖母,快了。”
金兆璇点点头:“这宫里好久没发生一些大事儿了,哀家也闲的无趣呢。”
叶茴只是浅笑着点头:“孙女也略略有些,保证会让皇祖母满意。”
转眼就到了顾柯成亲的日子,顾府一片红绸,顾柯难得坐在马上,身姿挺拔,惹得街边看热闹的姑娘们一阵阵侧目。
他意气风发地在前面,身后是一顶大红轿子,最后是披着红绸的长长的嫁妆,惹得人们艳羡无比。
顾柯下马踢了踢轿子,一段红绸连接着两个人,顾砚看着顾柯牵着阮凌烟那紧张劲儿,感觉自家哥哥弹母亲最珍贵的琴都没这么紧张过。
三拜已毕,送入洞房。
顾柯很快又出来敬酒,但他酒量不太行,顾柯拼命朝顾砚挤眼睛,顾砚没办法,起身替哥哥喝。
宾客也都知道顾砚从小就跟顾悟俞一般豪爽,也就不客气了,顾砚帮哥哥应付完宾客,一转头,哦,顾柯早没影儿了。
她咂咂嘴,这是个什么酒?味道还不错,到时候问问。
顾柯在婚房里踌躇了老半天,终于用喜秤挑开了阮凌烟的盖头,看着盖头下娇艳动人的脸庞,不好意思地扭头。
阮凌烟看着自家夫君这不好意思的样儿,偷偷地捂着嘴笑。
“那……那个……娘子……我们入洞房吧。”
阮凌烟羞涩地点头。
顾砚送完宾客,打了个哈欠,星云揉着眼睛道:“怎么在旁边凑热闹都这么累呢……”
顾砚赞同地点头,一脚深一脚浅地回到自己屋子倒头就睡了。
没睡成,她闻到自己身上的酒味儿,就打起精神去沐浴了,这是她的底线,自己绝对不能脏脏的睡觉。
一大清早她就被冯玉婷揪起来坐到正厅了,很快顾柯和阮凌烟过来,其实冯玉婷不想让阮凌烟过来敬茶,就应该多睡睡觉,但阮凌烟表示规矩不能忘,那冯玉婷也就只能答应了。
顾砚挂着两黑眼圈摸着鼻子,等他们敬完茶之后,跳下来恭恭敬敬地站着:“嫂子早上好!”
阮凌烟听着这精神抖擞的一嗓子,再看看她疲惫的脸,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好……”
顾柯直接带走了阮凌烟,远远地听到他说:“不用在意,我妹妹她脑子一向不太好。”
顾砚:我其实不聋来着。
叶庆芜带着几个妃子出了皇宫,一路坐着马车准备去江南。
叶庆靖坐着马车缀在后头,叶庆芜许久没走这么远的路,有些头晕,晚上阮碧沫细心,注意到了,就上前轻轻给他按着头。
叶庆芜的眉头慢慢松开了,他舒了一口气:“还是婕妤你贴心。”
阮碧沫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轻轻地帮他按着,也就成功留宿在了叶庆芜处。
第二日一早,阮碧沫就回到了自己的马车,姜公公来给她赏赐,看着面前慵懒的人儿:“娘娘昨日可是如愿了?”
阮碧沫轻轻地踢了他一脚:“净浑说。”
姜公公也不恼,手顺着她的脚踝往上摸。
阮碧沫用脚抵着他的肩头,娇嗔:“你注意点儿。”
姜公公把她的衣服整理好,笑着看她:“那娘娘,咱家先退下了。”
她笑笑,用眼神勾了他一下,让他的心痒得不行,但又无法。
等姜公公走了,阮碧沫打开一个盒子,里面是一根玫瑰样子的簪子,已经很陈旧了 还是她当年进宫时戴的,她爱惜地摸了摸,将它戴上了自己的头上。
金姚珊正和叶庆靖在车里行着不轨之事,她本是不愿的,奈何叶庆靖很有兴致,她也就半推半就地从了。
叶庆靖听见外面的动静,赶紧抽身:“他来了。”
金姚珊满脸的潮红,有些惊慌失措,她忙忙地整理自己的衣裙,叶庆靖来不及走了,幸而马车宽敞,他躺在地上找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