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面歌边整理凌乱的衣服边抱怨。北临渊死鱼眼,“除了拎,还能怎么把你拽起来。”
我亲爱的师尊,怎么不是拎就是拽的,我说是扶,是扶啊。北歌在心中怒吼面上却是一点不显。她小心翼翼地询问:“不能换个扶法吗?”她还意加重了“扶”字。
北临渊轻飘飘的给了她一个眼神,让她自行体会。北鱼歌看懂了,北临渊是在说:你配吗!
北鱼歌默默咬着小手帕在心中流下了名为恨的泪水,万恶的资本家!
他像是对身后徒弟幽怨的眼神毫无察觉,老神在在的扇着扇子,他随手指了一处院子,“你就住在那里吧。”北鱼歌顺着手的方向看去,一首《茅屋为秋风所破歌》就在脑海中响起。只见一所以枯黄茅草为蓬顶,四面杂草丛生的茅草小屋立在眼前。
北鱼歌不可置信的问,“师尊,我住这儿?”她甚至颤抖出了尾音。
北临渊看着她眼里的屋子,罕见的沉默了。这徒弟不能要了吧。隔了半晌,他才开口,“不是那间,那间是放杂物的,你的在后面,你随我来。”
北鱼歌缓了口气,我就说嘛,怎么会是茅屋。
她的住所初见是白墙青瓦的二楼小别墅,旁边还有一间附属的小房子,虽说小,却也是有三四米高,占地面积未知。院中以墨蓝色的石砖铺满了地面,有一荒废了的花围,已然遍布花草,枝叶交杂。
打开门,一阵灰尘就扑面而来,北临渊忙指了个清洁决,屋内瞬间焕然一新。
“这里无人居住过,若是缺什么物件,你且记下来,交给去买或自己去皆可,自己去时,你来寻我,我派人与你一起缺钱来找我要。”本来前面北临渊倒还像个做师尊的,最后更像个当爹的。
“是师尊。”北鱼歌觉得这人真好,给钱就是爹。“我的住所离这里不远,就在隔壁的山顶。”轻描淡写的一句话给了北鱼歌巨大的震惊。
呵呵,不远,呵呵,师尊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
看到北鱼歌的表情,北临渊才想起小孩儿还没有开始修炼。他走到院外,拿出布阵的材料在地上布了个传送阵。
“好了,这个传送阵可以把你直接传送过来,一次一颗下品灵石。”北临渊解释着,并且拉着她体验了一番。
在一阵眩晕感过后,北鱼歌跪在一旁吐了半天。真的是错不及防,这东西和坐跳楼机一样,突然的失重感,只不过比跳楼机还要猛……
北临渊的住所很漂亮,墙体由奶白色为底色,上面明黄色的图文交错着,正门下有一级台阶,实现得它很高。檐牙高啄,钩心斗角。屋顶的瓦砖是黛色的,院外铺了一层琉璃,院中置一石桌,几个石凳凌乱的放置……
“你随我进来。”北临渊把人带到厅中,转身去拿些东西,让北鱼歌不要乱走动,若是碰到阵法就不好了,那些对于凡人可是要命的东西。
北鱼歌倒不是什么安稳的性子,但胜在听话。她可不觉得北临渊就是在吓唬她,修仙界人心险恶,世事难料,他虽是大能,但也需防着些的。
他回来时,手中拿着一件红漆匣子,上面刻着玄妙的符文。若 北鱼歌是入道之人,就能发现匣子周身环绕着道韵。
“此次收你为徒,虽是临时起意,但别人有的,我徒弟也不能少。这是为师送你的拜师礼。”北临渊抹去了匣子上的禁制。
一支水蓝色的符笔静躺在画子里,笔身似有水龙在动,却不像水那样柔软,而是像刚硬的金属一样。
“这符笔是天品上阶,名为浮沉。虽然是冰属性,有你这极品水灵根也可以使用。你莫动,我取你滴精血滴血认主。”
北临渊用剑轻刺北鱼歌的眉心,还没有什么感觉,精血就已经取好了。他用神识压制着浮沉笔里的残念,将精血滴了上去,血很快就在白光中消失了。
北鱼歌脑中一个念头,浮沉笔就出现在了手中。
浮沉笔入手冰凉,若非她是主人,此时手上怕是已继了冰霜,天品上阶的灵器向来不容小觑。
“多谢师尊。”北鱼歌行了一弟子礼。
“行了,不会行礼就不必行了,照猫画虎的不成样子。在这里倒也不必如此拘束,我本不是重规则之人。”北临渊嘲笑着她那笨拙的礼仪。
她确实是在照猫画虎,毕竟十八年来从未在修仙界待过,这礼仪还是入宗大典时见一位师兄拜见长老时学得呢!
“你现在神识感觉怎么样?”他突然询问她的神识,让她愣了一秒,回到:“挺好的。”
“嗯?”北临渊看向浮沉笔,“这笔中有上任笔主的一缕残念,你的神识把他压制住了?”
“残念?残念!不是,师尊你怎么把这么危险的东西留下来了,妈呀!它不会把我夺舍了吧!”
北临渊黑着脸敲了一下咋咋呼呼的北鱼歌,“你以前都乱看的什么,残念不会把人夺舍的,只是会有点影响而已。”
“嗷——”她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