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亦情摇摇头:“文穆公一薨,宫中几乎全部停滞了,连皇上都绝食一日以示哀悼,自然无人还有功夫帮谨安查案。”
“那”
鹤竹:“孟将军你没事就行!你没事叶大人就能宽下心来!”
“我没事,”孟辰沙道,“多亏纪大夫。”
纪松瞥了他一眼,目光微动:“将军不必言谢。”
“这次确实要好好谢谢你,纪松,”温亦情叹息道。
“我看孟将军的伤已经得到有效的救治了,那我也能放下心来。”
纪松谦卑道:“都是我应该做的。您两位若实在太忙,我便留在孟府医治孟将军,直到他彻底痊愈再离开。”
温亦情双眉微微一皱,沉思片刻,还是应承了下来:“最多七日,文穆公便可大敛下葬,到时我来换你。”
纪松:“好。”
“孟将军你也不必太忧心,皇上会还谨安清白的,不过就是时间问题。”
孟辰沙点头:“好,我知道了。”
温亦情:“那我们先回去了,迟府那边还有许多流程要走。”
“好。”
两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只说了几句话便离开了。
纪松则低着头,细心地将被子往上拽拽:“那将军,我去看看药熬得如何,您继续休息。”
孟辰沙哽了一哽,没等说话,纪松便转身走了。
他疑惑地低下头。
这个将被子从他腰上拽上来的动作,为什么感觉这么
说不上来。
似乎有点亲近?
不过可能医者仁心就是这样的。
他不能胡乱揣测,太失礼。
孟辰沙没再多想,侧身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