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不放你们离开崇州,那就是本殿下一句话的事儿!”
谢云山听见都憋不住乐了…
还一句话的事呢,昨日见了小姑娘,就像是那老鼠见了猫,瞧给孩子吓得。
“这位侯爷,看来还是殿下开价更高一些啊~”
他们这边还谈论价钱呢,那边都快杀疯了!
也不知道今日东离国的兵今日出门是没看黄历,还是没烧香拜佛,这些匪贼追着杀。
跑了都不行,那也要抓回来!
怎么看,都不像是没仇啊!
这些匪贼还挺有战术,一人骑在东离士兵身上拳头抡的虎虎生威,身边还有同伴守着,以防别人偷袭。
其他两国的小兵或是官员的不小心误入了战区,还会被一脚送回原来的地方。
眼看着东离的兵能站着的是越来越少了…
“车队!”
“是漠北的车队!”
一个官员官帽歪着,一只手扒着马车,死活不松手。
漠北的汉子身处草原,个个骁勇善战,若是他们相助,定能赶走这些匪贼!
这官员声音不小,不少人都往从后面经过的漠北车队瞧去。
那眼神,说是看再生父母,也差不了多少了!
谢云山也看过去,老狐狸可是说了,这漠北才不会管此事。
他还追着问原由,这老狐狸就说让他等着瞧…
马背上的哈鲁原本抓着缰绳的手松开一只,握住挂在一旁的弯刀。
他一动作,其余人也纷纷作好准备,就连公主车驾两侧的侍女腰间都别着短刃…
“公主,有人劫道…”
马车里的漠北公主声音懒散,“劫咱们漠北了?”
哈鲁:“没有,匪贼没动。”
“那你管他们作甚?”
“嚓…”
刀重新入鞘,哈鲁那张憨厚淳朴的草原汉子脸上露出抹坏笑。
他单手向马车里行了一礼,“哈鲁明白!”
只听他转头对正在与匪贼纠缠且快要碎了的使团官员们说道:“我们漠北的这些粗人就不过去了!”
“省得各位又说我们像没开化的原始人!”
他悠哉悠哉骑着马,甚至还朝谢云山笨拙的行抱拳礼。
“哈鲁将军!”
“你们别走啊!”
“同是他国使臣…”
哈鲁哈哈大笑,笑声尽是畅快。
他在漠北也是一位勇士,第一次出使南商,却是处处受排挤,处处被其他人各种厌弃。
这一两日过得他憋屈死了!
“各位大人莫急,我们漠北人不也是听了各位的劝告,那叫什么…修…”
“修身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