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不就在这儿等王爷回来,关心一下…”
“是什么大事绊住了王爷的脚啊?”
阴阳,还是他会阴阳。
一句话,让姜寂臣和谢云山两个人都很尴尬。
谢小将军轻咳一声,缩缩脖子,“那个,我还要搬东西,就先走了哈~”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啊!
他甚至都没看姜寂臣一眼,脚下生风钻进王府。
独留下王爷一人站在风中凌乱,他顶着一老一大一小的眼神,抿唇不语,好半出一句,“本王下次…注意。”
“哼!”
府医拎着药箱,开口就是老阴阳人了,“王爷对自己的胳膊也不上心,想必战场之上一臂也能退敌百里。”
一臂?
姜安皱巴起小细眉毛,赶紧抱上府医大腿。
小姑娘昂着头,“不行啊~”
“爹一只手怎么抱安安呀!”
“那就没有人给安安写大字贴啦!”
“张伯呀~”
“……”
府医被她逗得笑容满面,“好好好,老朽肯定给王爷医好!”
胡晏与府医走在前面,姜寂臣在后面牵着闺女。
他捏捏小姑娘软乎乎的脸颊,“今晚让厨房加菜!”
要不是他闺女,这老爷子估计未来几天都得对着自己阴阳怪气。
姜安惊喜的睁大圆眼,得寸进尺的举起爪子,“烤羊腿!!”
姜寂臣宠溺一笑,“好。”
她说什么,便是什么!
“耶~”
吃过香喷喷的晚膳后,姜安摊在床上,肚皮圆滚滚的,她懒洋洋翻了个身,眼皮上下打架。
等到她睡到夜半,睡梦中梦到她爹右侧袖子空空荡荡,吓得惊醒。
她光着脚从床上下来,身上里衣七扭八歪的,开了门就要往外跑。
房梁上的姜四咻的出现,两只手夹着她拎起来,又放回屋中。
听到动静的酿酿也过来。
小姑娘懵懵的,还没反应过来自己是怎么回到屋中,又伸出脚来…
“小姐…”
“怎么了?”
听见酿酿的询问,她委屈的瘪着嘴巴,“要找爹…”
最后,
同样身穿里衣的老父亲坐在床榻边,与半夜被抱到主院的小姑娘大眼瞪小眼。
他摸摸闺女有些凉的额头,是汗水浸湿又晾干导致的凉意。
姜寂臣声音很轻,“阿安做噩梦了?”
小姑娘瘪嘴,脚趾头蜷缩,“嗯!”
她拎起老父亲的宽袖,“梦到爹没胳膊啦…”
“哈…”
姜寂臣赶紧将她抱到怀里,轻拍后背安抚,“没事的,爹不会没胳膊,那是府医吓唬人的。”
“真的?”
“真的。”
小姑娘像只猫崽一样缩在她爹怀里,“好叭~”
嘴上相信了她爹的姜安,在接下来几天里时不时瞟一眼姜寂臣的胳膊。
她小脑袋瓜里一直萦绕着张伯那句‘一臂’。
每天睁开眼睛第一件事就是跑去她爹院里催姜寂臣换药。
姜安因为习武起得很早,可府医这个时候还未起啊!
几日折腾下来,老爷子眼睛下的青色都快掉到下巴了。
某一天,他将一副药方交给孙管家,让他出去抓一副药回来。
孙管家皱紧了眉,语气担忧,“小主子生病了?”
府医转身的动作僵住,瞪着眼睛,“她没病!”
“我有病!”
额…
“那您…?”
府医:“老朽起太早,睡眠不好,心血不足!”
孙管家联想到最近小主子天还没咋亮就去敲府医门的举动,尴尬笑笑。
“我这就差人去抓药!”
抓大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