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开了,被紧缚的瞬间膨开了,呼吸都顺畅了。
被夹裹住的,已经深陷里面的也松解了,浅浅地磨着他,温潼继续往下褪。
深蓝色和雪白形成了强烈的对比,从腿缝里可以看到堆叠在脚踝的裤腿。
被磨得太久,分开后,得到了舒展,恢复原本的形状,发麻刺痒的感觉蔓延开来,更加不舒服了。
温潼想要碰一碰,揉一揉,可因为傅明义还在旁边而羞得不敢动,只是趁着他不注意的时候装作若无其事地微微碰一下。
缓解了一些,撞击的酥麻感,让他的脸变得潮红……
“难受吗?”傅明义眼睛微闪,“这里有药。”
涂抹的东西被傅明义夹在两指之间。
“要叔叔帮你吗?”
温潼惊慌地摇头。
傅明义绅士放到他手边,声音有些沙哑。
“我转过去,不会看的。”
傅明义抚弄着手边花瓶子里的花瓣。
真的转过去了,温潼看着他漫不经心地夹着一片花瓣,不那么羞窘了。
他也背对过去,微微分开双腿,打开瓶盖后,看也不敢看,摸索着,碰到上面,却刺激地吸了一口凉气。
“……”
“怎么了?”
“没事,没事……”温潼立即回答,很害怕他转过来。
还在夹弄着花瓣,温潼松了一口气,紧紧闭着眼睛,像是喝药那样,红着脸继续涂抹。
要紧紧咬住嘴巴,才能不发出声音。
只能看到雨水打在玻璃窗,却听不到声音,房间安静地像是真空仓,唯一能听到的是,
轻微的吸气,小声地吞咽,滚珠擦磨的声音。
傅明义漫不经心地拨开层层叠叠地花瓣,然后又整个抓揉到手心,挤压让花瓣争先恐后地膨起来,边缘擦蹭着他手心,从他指缝里钻出去。
傅明义放开时,已经有些蔫了。
“叔叔,我,我好了。”
傅明义转过来,上下看他一眼。
笑着问,“舒服了吗?”
“嗯,嗯……”温潼脸更红了。
——
温潼回去后,温爷爷担心地询问,“怎么去了这么久?”
“裤子怎么也换了,我记得你刚才穿的是蓝色的牛仔裤,现在怎么变成卡其色的了。”温爷爷辨别着。
温潼捧着杯子喝完了里面的水,紧张不自在极了,“刚才弄湿了,服务生,给了我一条裤子。”
“衣服湿了?身上擦干了没有?”
“擦了,擦了。”温潼不自在地碰了碰腿。
“那要收费吧。”
温希以前来过这里,抢话道:“爷爷,不收费的,为顾客解决困难是他们的最基本的服务,不然我们为什么要花那么多钱来这里。”
话音刚落,傅明义便推门进来了。
“抱歉,我来晚了。”
温夫人欣喜地站起来,“没事,没事,知道你工作忙。”
由于是温潼的生日,温潼需要坐在主要的位置上,而傅明义又是他们家重要的客人,来给温潼庆生,当然要坐在温潼旁边。
温夫人张落着,让温希挪出位置给傅明义。
座位便成了温潼的两侧是傅明义和爷爷,而温希便坐在傅明义的右侧。
温夫人想,再没有比这更令她满意的坐法了。
丝毫没有注意到温潼在椅子上缩成小小的一团,一动也不敢动。
——
雨水多得让每个泾市人都叫苦不迭,衣服晒不干,出游计划全部泡汤,一些地方甚至出现了洪灾。
屋顶也因为接连的雨水浸泡而腐蚀了,滴滴嗒嗒往房间里漏水,盆子放了一个又一个。
没办法,等到雨稍微停了之后,温爷爷从杂货室里搬出梯子,糊了一些沥青,要修缮一下。
这是他年轻时候经常会干的事情,现在年纪大了也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没有做任何安全措施,便爬上了梯子。
只是到底年纪大了,腿脚不便,又穿了一双雨靴,爬到一半时鞋子一滑,直挺挺地摔了地上。
卧室里的温潼正在神思不宁地盯着盒子,盒子里有一把钥匙。
这是……傅明义送给他的生日礼物。
他送给他一间画室。
“对创作者而言,需要有一个安静,不会被人打扰的空间,这个地方很适合你,会让你的想象力尽情地发散。”
很诱人,可也很不合适。
太贵重了,如果只是送给他一件电子产品,那么他会接受,可是这样的礼物……
要找个时间还回去,温潼这样想着,忽然听见了一声巨响。
他合上盒子,还以为是松松在调皮,走到外面时脸上瞬间没了血